烟圈拜谢,裸奔大魔王,如影随形,陈日天,愤怒的硝烟,缘字诀几番轮回,xelnaga,火萌,絵空事,南柯,的打赏喽。。(愤怒的硝烟,你好,我是愤怒烟圈。。。我们的名字好合哦。)
废弃场中因为昨日的雨水,不仅空气潮湿,在清晨的阳光渐炙之后,那股子铁锈味道飘了很远很远。
梁志成闻着这股味道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感慨自己老了。
在张易推开车门时,他也推开了车门,只是等他走下来,就发现教官已经出现在了百米之外,他觉得自己眼睛花了,然后就看到了那名壮汉被教官一脚射了出去。
这幅画面对梁志成来说很熟悉,因为以前在军训时经常有战友被教官用这样的一脚射出去,所以他才有些感慨,有些缅怀,有些觉得自己老了。
当然,老梁同志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张易的身边,老梁同志认为如果接下来要打架,也是他先上,因为他是教官的兵,并且这些看似魁梧的臭地痞实在没有什么战斗力,即便他十几年没和人动过手,收拾他们也是小菜一碟。
只是很快老梁同志失望了,他为了准备打架还撸起了袖子,但在教官一句话之后,眼前这些看似极为魁梧的壮汉连屁都没敢放一个。
好吧,只要是正常带脑子的人再看到张易一脚将李庆安射出了那么远,也不敢动手,因为战斗力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动手了也只会被揍。
于是,梁志成看了一眼伍佑安的小妈。
李艳现在的状态如果用一个准确形容词来形容那一定是—魂不守舍。
魂不守舍的李艳完现在大脑一片空白,等回复了些许意识之后,她知道她可能要被逮捕,因为眼前这两个人应该是便衣警察,是那个老实巴交的儿子联系来的强大后援。
废弃场中也一片沉默,压抑无声。
张易的话还在众人的耳边回荡,伍佑安这时也才回过神来,他转头看向了李艳,然后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气道:“李艳,我给你留了一封信,临走时放在了你的梳妆台上,本来是准备被揍之后,你收拾东西走时才会看到,但现在看来我不用挨揍了。”
听着这番话张易挑了一下眉头,他虽然读过心理学,也不知道伍佑安唱的到底是哪一出,因为这件事情早就可以揭穿,他为什么非要联系到这些骗子聚集在一起当面揭穿,然后还做好了挨揍的准备,还留下了什么信?
然后伍佑安转过头来,看向了张易和梁志成问道:“那个,两位大叔,我要跟着你们混,能每顿给个三明治吃吧?”
张易和梁志成对视了一眼,然后齐声说道:“管饱。”
伍佑安露出笑容,他在张易和梁志成的身上再次感觉到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他最后道:“那我们走吧。”
好吧,既然事主说走,那就走吧。
张易和梁志成一头雾水的带着伍佑安穿过了眼前的人群,然后坐上了悬浮车,在梁志成一脚油门之下,驶离废弃场。
…………
一头雾水的不止是张易和梁志成。
留在废弃场的人们也完全是云里雾里,不知道伍佑安这个小屁孩唱的是哪一出。
但现在看来那两人好像不是警察,不然为什么不抓他们?
感觉到自己逃过一劫的众人齐齐的吁出了一口气,然后这才想起他们的大哥李庆安现在还倒在垃圾堆里,他们连忙屁颠屁颠的扶起了他们的大哥李庆安,李庆安现在也终于缓过劲儿来,就看到他的妹妹李艳走回了二层小楼
李庆安现在也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刚才却也听到了那个小屁孩对李艳说给她留了一封信,综合那两个人好像不是警察没有逮捕他们来看,他们好像屁事儿没有……。
但怎么会屁事儿没有?李庆安想了一会儿决定放弃,他现在胸口剧痛,嗓子也跟着火辣辣的疼,他很确定是胸前的骨头只是骨裂,没有断,连忙道:“扶我进去,给我拿口水喝。”
众人紧跟李艳的脚步扶着李庆安推开了并没关闭的大门。
而这时李艳一路来到了她的梳妆台前,看到了被叠的板板整整的两张纸,然后她打开了第一页,纸上有伍佑安歪歪扭扭的字迹。
…………
小妈你好,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因为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被打的半死,你整要带着之前我给你的家里所有积蓄逃走。
但这无所谓,从你半年前踏入这个家的门槛时,从半年前老爹带着笑脸介绍你时,我就觉得你是我的家人。
家人在我看来有着,嗯,好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意义,所以昨天在得知你骗了我的时候,我很痛苦。
我在我的脑袋里为你找了一万个理由,希望你有苦衷,但我也知道这好像很难,所以就在今早写了这封信。
这封信的总体意义在于道别。
我向你道别。
因为我其实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你为什么要骗我,我未来也实在无法面对你。
如果仅仅只因为钱的话,我可以告诉你那些钱我都给你了,并且你也不用逃跑,我没有报警。
而且,我昨天半夜还咨询了一下二十四小时都在线的法律顾问,给了他们一点钱,他们帮我做了一份授权分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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