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比如……‘吹牛’会玩吗?”
“不会。那是什么?”
“就是摇骰子。”
“那不是跟接力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来我教你!”
“驳回。”雁行曲起指骨敲了敲桌子,“酒场糟粕,不学也罢。”
山竹:“阿秀今天可就成年了!”
“成年了也不意味着需要学习糟粕。”雁行铁血手腕,一锤定音,“驳回。”
山竹看向侯灵秀,侯灵秀也看着他,没跳起来闹,显然也确实对骰子是没什么兴趣。
浪迹江湖的酒场小王子这下也犯了难,一时间脑海里闪过一大串酒场小游戏,仔细推想似乎皆可以归类到“糟粕”的范畴里,以前他在这些事情上荒废了很多时光,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想到这些……他居然也觉得确实也挺无聊的。
“那阿秀想玩什么?”
“什么都行吗?”
“你是寿星啊!”
“我想听v哥讲学长的故事。”
众人先是一愣,接着互相看了看,最后把目光都投向v。
“不行吗?”侯灵秀看着雁行,像是在问他这样做可不可以。
艺术家后知后觉地指了指自己,然后喝了一大口果汁,发出咕隆一声,擦了擦嘴说: “可以啊,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v没有搞什么“虚晃一枪讲个别的小故事”的操作,直截了当道:“他是我学长,是我在美院的学长,也是我老家的学长。”
“他不叫王阳明……额,这是一句废话,他叫……唉,我就叫他学长吧。”
“我们的父母是朋友,于是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关系,就像兄弟一样。”
“因为住得近,我们上了同一所小学,他成绩好,考上了我们那儿最好的中学。我妈心里对他这样的聪明小孩很向往,老想让我跟他学习,就砸钱给我砸进了跟他一样的初中,之后他直升了高中部,我就跟着升上了高中部的……艺考班。然后我就开始开始喊他学长了。”
山竹:“那他不是艺考班?”
“不是,他是火箭班。”
“但他上了美院?”
“那是因为他想上。”v说,“我是因为考不上别的。”
“胡说。”雁行郑重其事道,“蓟京美院全国第一。”
这是他在帮侯灵秀查资料时了解到的,所以非常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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