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可能出府去探望苏小姐,只是暗中打探,上次派上官玉去,最后听说上官玉被苏家小姐耍了,从鸢儿那里打探来的消息却是苏家小姐身体病弱,性子怯懦。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谢盈几人反而对苏家小姐生了几分好奇。
只是苏小姐在盛京并没有依靠,有点小聪明又如何?
纪余弦宠谁,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所以三人的心思又放在如何讨好纪余弦身上去了!
而且,她们也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纪余弦娶妻的。
没娶相府的小姐,娶了一个没有根基家族远在阜阳的小姐,对她们来说也许是幸事!
纪府上下,喜气洋洋的开始张罗一个月后成亲的事。
纪府在张罗婚事,下个月二十六大婚的消息也由人迅速的传往阜阳,而此时玉壶山脚下的村庄里,紧靠着山的一户农庄里,被樵夫救回去的女子刚刚苏醒。
女子被强,肩膀上挨了一刀,身受重伤,养了是十来日,刚刚好转。
院子不大,三间土房,土砌的墙头上挂着一些山货和狐皮,一面墙角下堆满了干柴。
此时一五旬上下的妇人正拿着簸箩挑谷栗中的杂物,回头瞥了一眼挂着帘子的西屋,笑道,“我儿子也是个有福气的,进了一趟山,就捡了个媳妇回来!”
这户人家姓赵,男人死的早,一个妇人独自将儿子拉扯大,一直过的穷苦,最盼望的就是给儿子娶个媳妇,给赵家留个后。
看是眼看自己的儿子赵升都三十了,还没有个女人,家里每日都是愁云惨淡。
偶尔乡亲给说门亲,人家来家里一看这三间土屋,亲事便没了下文。
所以即便知道捡来的女子失了贞洁,赵氏仍然高兴。
赵升低着头嘿嘿一笑,一边劈柴,一边憨声道,“就是身子弱了点,等下俺把这些柴送到城里去换一只鸡回来给她补补!”
“我儿子都会疼人了呢!”赵氏调笑一声。
男人蹲在地上,越发的不好意思了。
“咳咳咳!”
屋子里突然传来几声女子的轻咳。
男人站起来,搓了搓手,讪讪道,“俺进去看看她!”
“去吧!”妇人笑了一声。
男人大步往屋子里走去。
屋子里传来一阵说话声,很快,男人一掀门帘走了出来,一张憨实的脸有些发黑,蹲在地上,双臂抱肩,一言不发。
“怎么了?”赵氏问道。
男人哼了一声,倔声倔气的道,“她还是想走!”
“怎么说的?”
“说她是阜阳苏家的大小姐,进京成亲的,要我去阜阳报给信,等她家人来了就给咱们一大笔银子!”
妇人昏黄的眼珠转了转,瞥了一眼窗子,压低声音道,“你可不能去!”
“为啥?”
“她都被土匪强了,她那夫家还能要她?再说,她要是走了,谁知道会不会给咱银子?依我看,就让你俩先成亲,等生米做成熟饭有了孩子,她想走也走不了了。如果她真的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你还是有钱人的姑爷了呢,到时候他们家总要给嫁妆,银子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如果现在放回去,谁知道说话算不算数,说不定人跑了,银子也捞不着,最后弄的鸡飞蛋打。
妇人精明的算计着。
男人点了点头,“就依娘的意思,等她身子好了,俺就娶了她!”
“你放心上山砍柴,我在家里看着她,凭她那小弱身子骨,就算好了也跑不出去!”
“是、是!”男人嘿嘿一乐,想到终于能娶上媳妇了,又是个漂亮媳妇,打心里觉得有了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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