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个普通的蒸笼。
也不是非要吃蒸饺。
已经上升到尊严问题了。
司焕看向伍里,“小伍里,你……”
司焕话还没说完,伍里的眼眶微红,瞪着司焕。
司焕瞬间脊背发凉,莫名有一种自己拉偏架的罪恶感。
最后,他长吸一气。
“都他妈的给我松开,不然我一人两巴掌。”
裴听肆的手松开了,他有些难过的看着司焕,“焕哥,你不爱我了。”
司焕抬手打住,一脸的别来沾边。
伍里的手还没松开。
司焕:“小伍里,这两巴掌我可记朝廷南身上咯。”
伍里立马抽回手。
一个卸力一个挣扎,裴听肆在地上滚了几圈,头滚到了陈严的脚边,他轻嘁一声,往旁边挪开。
刚刚陈严拉偏架了,他记住了。
他现在不待见陈严。
他们这么好的兄弟,陈严竟然不无理由向着他。
小伍里活动了一下筋骨,摸了摸被揪疼的触角,垂下来挂在两侧。
二人松开后,狼狈的在司焕凌厉的目光下站起来,走到了沙发面前听训。
司焕骂的口干舌燥后,双方一声不吭的耸着肩,谁也不看对方一眼。司焕决定采用“两头哄”的劝和方式。
他带着小伍里去门口训,出去时面色肃冷,裴听肆在原地眨眨眼,热泪盈眶。
他就知道,焕哥肯定是站在他那边的。
门一合上,司焕单臂搭靠在走廊的窗户上,将烟顺势丢入垃圾桶里,“小伍里啊,你怎么能打架呢?”
伍里:“馒头。”
司焕:“你为什么喜欢吃馒头?”
“主人捡到我的时候,给了我一个馒头。”伍里抿着唇,“那时候伍里很饿,主人说跟他回家会有很多馒头。”
所以他只喜欢吃馒头。
那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司焕沉默了两秒,心里默默竖起大拇指,朝廷南这破防鸟,一块馒头就把老婆拐到手了?他拐老婆怎么连骗带哄才能勉强拐上床?
司焕弹了弹伍里的小触角,开始说起了裴听肆的“悲惨童年”。大少爷从小许多东西都不被允许吃,也一直“受人欺压”。
好不容易离开家了,就想吃点自己喜欢的,想捍卫自己的权利,所以脾气暴了点,让伍里多担待。
伍里沉默了。
司焕见他当真,半掀起眼皮,“你可别和他生气,他也是个惨孩子~”
伍里信了,“我下次让着他。”
司焕:“那一三五你用,二四六他用,星期日一人蒸一半?”
伍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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