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裴听肆委屈的摸摸龙角,死着犟嘴:“就……就……反正就不行!”
陈严摇摇头,喝了口水。
“你根本就不想相亲。”陈严说。
裴听肆愣了一秒,不说话。
三次相亲,裴听肆都没去,各种乱七八糟的借口,就差编一条“我出门的时候被人打晕”了,这种借口连婉拒都算不上。
“那个……”
裴听肆忽然认真的看着陈严。
“什么?”
“我叔叔说的话,是不是让你不开心了?”
陈严捏着杯子的手一顿,“不记得了。”
“不记得算了,我偷偷把他儿子打了,这两天我不能回家,我要和你一起睡。”
“不行。”
“那我睡门口,反正我不回家。”
陈严蹙眉不语,吃完这顿饭才离开。
回到外使馆时,裴听肆真就蹲在他房间门口,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陈严要关门时,裴听肆忽然挤进半只龙角,“你能和我相亲吗?”
“?”
“我不喜欢他们。”
“你也不喜欢我。”
“喜欢。”
陈严愣了一秒,“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知道,相亲了就会喜欢,喜欢就得结婚,但我不想和他们相亲……也不想和他们结婚。我不喜欢他们。”
“这个事我帮不了你。”
裴听肆眨着眼,“你可以!你和我相亲爷爷就不会催了。我喜欢你,你不会告状!”
“砰!”
陈严连着声音带着人,一并锁在了门口。
夜色深邃,深春的夜晚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沙沙声从叶隙传来,透过静动的空隙,星光璀璨。
…………
“真没了……!”
洗手台的镜子前,沈青恩修长的指节按在镜上,额角顶着镜子,半侧回身。
镜子里,细长的脖颈上一片嫣红,沈青恩肌肤透粉,唇瓣被亲的浮肿,还有淡淡的血丝。
沈青恩被迫的交代着从小到大的“情史”,路边摸了条狗都算的那种,没有任何理可言。
司焕在得到各方面的交代后,自给自足的把自己哄开心了,才松下语调,“老婆~抱。”
他展臂抱着精疲力竭的人进了浴缸,沈青恩躺靠在他的怀中,水下轮廓清晰,血脉贲张。
司焕单臂搂着他,酣畅淋漓的感受了一次期待已久的浴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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