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二十五分左右,司斯年阔硕的身影准时出现在那道小缝里。
沈屿表面云淡风轻,内里早已经爬满蚂蚁,密密麻麻地啃食心脏。
李添泽正在吃牛排的手一顿,饶有兴趣地盯着沈屿,看他一会愁眉苦脸,一会舒展笑容。
李添泽笑着说:“开始了?”
沈屿刷地跑过来,“人来了!你快快闻闻,我身上的酒味够不够重?”
李添泽心想:这还用闻?你丫的没有过来我也能闻到那重重的味道。
“重!重死!”
沈屿开心了,笑的贱兮兮。
“等我打电话,然后我就先过去,你在十分钟后过来——算了,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过来!”
李添泽点点头,顺应着:“你去吧!我一会就来!”
沈屿拿出手机,回到位置上给司斯年打电话。
“司先生,我到了你说的地方,但是你在哪里?”
……
沈屿挂断电话之后,深呼吸一口气,悄然推开门出去,站在司斯年包间的门口踌躇些许,才缓缓叩门。
沈屿得到应予之后,一进去整个人犹如被逮捕的羔羊,而司斯年就是那头狩猎的狼。
司斯年在沈屿进门的一瞬间,就闻到了这人身上浓重的酒味。
他唇角一勾,不错,还是自己来这里经常喝的那款!
他收敛起眼里的欲望,垂声道:“你喝酒了?”
沈屿心里一声“bng”!
面上像只狡猾的、狐假虎威的狐狸。
“没有啊!我没喝酒!”
司斯年笑而不语,朝着他挥手:“过来!”
沈屿走过去,人就被司斯年一个拉扯坐在大腿上。
司斯年直接摁着他的头不允许他退缩和逃避,唇瓣有力地封住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引诱着自己的红唇。
沈屿好似已经习惯,并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甚至是娴熟地把手挂在司斯年的脖颈上,用身体迎合着他的猛烈。
沈屿习惯性的动作,熟练地令人心痛又嫉妒!
过了一会儿,司斯年才松开沈屿,同时低沉性感、布着些许不满的声音响起:“是没喝,嘴里没味!”
沈屿把头猛地侧向一边,越和这人相处得久了,越发现这人真的是一点都不要脸,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当然,这个“什么事都敢做”不能说的太绝对,因为司斯年一直没有对沈屿做那件事,就那件事,懂的都懂。
沈屿轻一推开司斯年,做到旁边的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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