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特曼对此心知肚明,却不认为有什么问题,毕竟这些情报都很有价值。
“既然如此,盯住这个‘教派’,虽然他们目前还没显露出太大危害……但我有预感,他们背后也许是我们的哪位‘老朋友’。”考特曼也听说过“天体教派”的教义,本就对他们不是很喜欢。
只不过这样的野生组织太多了,而这个教派除了乱搞男女关系又没做出太过出格的事,所以才懒得理会。
“遵命,阁下。”
……
“黑死号”上,受了不轻伤势的特雷茜任由自己的金发侍女希利娅帮忙包扎着伤口。
她刚刚经历了一场凶险的战斗,再次从父亲……不,是她妈妈的手里逃了出来。
“给母亲的信没能得到任何回应……还因此被妈妈再次追了上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不光妈妈,连母亲也被幕后黑手控制了?
“可她是从第四纪活到现在的老不死,应该没那么容易被算计……
“或者说,就算被算计,也不会没有自救的手段。
“而我在组织里的联络人也出了问题,一两个月内怕是很难找到机会将这件诡异的事上报……
“可我还能躲得过一两个月吗?如果母亲真的也被控制,她亲自出手的话……”
一念至此,特雷茜甚至有些绝望。
但她很快就摒弃了这种软弱的想法,思考起应对办法来。
“进入‘狂暴海’!只有进入‘狂暴海’,才能暂时屏蔽母亲和妈妈通过血脉对我的感应!
“我一旦失踪,组织必然会来调查事情始末,有不小的概率查出问题。
“而就算查不出,我也可以在进入‘狂暴海’前,安排好人去找‘黑之圣女’……”
她刚想到这里,船舱外却忽然传来了喧闹和呼喊声,特雷茜皱了皱眉,刚披上一件衣服,就有水手闯进来,慌乱地报告道:“船长!不好了!二副、三副疯了,他们把大副杀了!”
“什么?”特雷茜豁然起身,几步出了船舱,结果却发现甲板上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战斗,而被“杀”死的大副,此时正和二副、三副站在一起,用贪婪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特雷茜心里顿时生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就在她想利用往日里积累的威望喝问一声时,后背的伤口处却传来剧烈的疼痛,而她整个人也变得昏昏沉沉。
这时候,她才察觉到甲板的空气里,有些许不易察觉的特殊臭味。
这臭味夹杂在一群海盗中,非常隐蔽,且也没有不良反应……但当它接触到特雷茜的伤口后,却演变成了效果明显的“昏睡”药剂。
“专门针对伤口?不对……是希利娅给我涂的药有问题!”特雷茜强撑着发昏的脑袋回过头,接着就看到了满脸愧疚的金发侍女。
“对不起,船长……可这是夫人的命令……其实您不必反抗,夫人不会真的害您的!”希利娅不敢去看船长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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