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恣立刻走到浴室旁对温寺儒喊:“有人打电话给你。”
“噢,你帮我回一下他,说我等会就打过去。”温寺儒的声音闷闷的从浴室里面传来,门缝里面冒出了白色的热气和洗发水的香味。
任以恣不禁联想到温寺儒的状态是丝毫不''挂的状态,心里旖旎不已,怕自己想着想着就敬礼了,便赶快走回房间。
他的手踟蹰了一下,还是接通了备注为悄珍珠的电话。
那边的声音很热情的传来,没等任以恣说话,便自说自话:“喂,寺儒啊,阿姨想了一下,还是不要那二十万了,我还是想你帮我拿到”
任以恣差点把温寺儒的手机给甩出去,他本来还幻想着这是个误会,温寺儒只是有个跟他妈艺名同名同姓的人。
可电话里面女人的声音,就跟炸''弹一般,把任以恣给炸了个体无完肤。
余敏贞说的二十万是什么东西?温寺儒为什么跟他妈妈有联系,还是在任以恣根本就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们两到底是什么关系?
任以恣心神不宁的,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根本听不见后面余敏贞在说什么,而是脑袋一热,极度不理智的冲着电话说:“你做梦去吧,别想让他给你做任何事情。”
他说完便“啪”地狠狠得按掉了电话。
温寺儒刚好从浴室里面出来,还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任以恣沉着脸色,第一次面无表情的质问温寺儒:“你怎么有我妈的联系方式?”
“刚才是阿姨打过来的?”温寺儒答非所问。
“我说,你怎么有徐敏贞的联系方式?”任以恣今天非得刨根问底,他瞳孔微颤直视着温寺儒,语气不太友好。
温寺儒眼神无辜,语气里全是委屈:“恣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要用这种语气质问我?上一次你妈妈来我们宿舍,我刚好碰到了她,她说怕你万一有什么事情,要留一个你舍友的联系方式才放心。”
任以恣不太相信余敏贞会担心他的安危,他继续问:“刚才余敏贞在电话里说二十万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给她那么多钱?”
温寺儒一副“你先别生气”的样子,他轻柔地慢条斯理道:“恣哥,你先听我说,你妈妈跟我说,你弟弟忽然病得很严重,需要很多钱来治疗,所以我先帮她垫了。”
任以恣血压都上来了,他都气笑了:“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东东是病得很严重,但要是说有生命威胁,那还不至于。”
“可是,他是你弟弟啊,我想帮你。”温寺儒眼圈忽而红了,他捏住任以恣袖子的一角,晃了晃,“别生气了,生气伤了你身体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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