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含岫nsen一颤,看向靠坐在床上的赫连曜,下一秒,他就感觉到j后边某处yng出些许东西。
“……”再待下去,就真不对劲儿了!
深吸一口气,提起最后一点力气,楚含岫对赫连曜扔下一句有些含混的“侯爷你休息”,打开房门走到院子里,吸了好几口新鲜的空气。
八月初几了,夜里的温度早就降了下来,楚含岫出来的时候匆忙,身上穿的衣裳不厚,这会儿倒让他觉得有几分好,越凉他脑袋越清醒一点。
忽然,他觉得有些许不对劲儿。
手迟疑地往后边摸了摸,隔着稍薄的布料,指尖很快触摸到了几分湿意。
“!!!”楚含岫眼睛张得圆了些,再度摸了一下,发现这点湿意不是他的错觉后,刷地回头看向身后门扉打开的主屋。
不会吧?!
刚才他坐着,应该不会……
“楚大夫,我们侯爷他如何了?”一直关心着赫连曜的青然看见楚含岫突然走出来,连忙走过来问。
楚含岫下意识转过身去,正面对着他:“应该……暂且无事,你,我跟你一起进去看看吧。”
“是。”因为赫连曜说过,楚含岫给他治疗的时候,没有他的亲口允许,不许进屋,所以青然还没看到他。
听到楚含岫这么说,跟楚含岫肩并肩往主屋的门那儿走去:“侯爷,属下可否进去伺候。”
屋内,赫连曜望着方才楚含岫坐的地方,草绿色的丝绸被面上,隐隐有一团水痕。
方才他内力在楚含岫tne运行,明白楚含岫的所有情况,他一下子想到从前几次行房时,楚含岫涂了许多油膏的那处,苍白俊美的脸没什么异样,耳廓却染上几分异样的红。
当和楚含岫站在一起的青然询问时,他运起体内暂时可以动用的些许内力,手在那团水渍上拂过,“进来。”
在两人绕过屏风,快走近时,那团水渍被他的内力烘干,消失得无影无踪。
青然走到床前,“侯爷,您的身体……”
站在青然旁边的楚含岫,偷偷将目光投向赫连曜的床铺上,仔仔细细地在他刚才坐的地方,搜寻一番后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幸好幸好,没尴尬到家。
放下心的他把目光投向赫连曜。
赫连曜的脸上和脖颈上,还浮着一层冷汗,脸色依旧过分苍白,他对青然和楚含岫道:“与方才相比,平息了些许。”
是的,只是平息了一些,只有半成内力与楚含岫的异能一起运行过,在剩下的九成半内力面前,这半成内力过少,他那节受损过,又有些好转迹象的脊柱骨像要裂开一般,沿着脊柱骨,蔓延而上的刺痛也只比方才好一点,刚好在他极力忍受的范围内。
青然的心放下来一些,对着楚含岫弯腰拱手:“楚大夫,劳烦您了。”
这是第一次,楚含岫给赫连曜治疗后异能没有消耗一空,反而充盈得不像话,除开某些原因软绵绵的腰和腿,是他状态最好的时候。
他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道:“侯爷有所好转,是好事,现在夜已深,我先回去了,明天下午再来。”
“小的这就让人套马车,送楚大夫回去。”
蘅霄院要用车马,下边的人自是没有一分的怠慢,楚含岫才跟着青然走到蘅霄院院门口,去办事的下人就说已经准备好了。
楚含岫对青然道:“青然你回去吧,不用送我到侯府门口了,侯爷那儿还需要你看着呢。”
青然拱手,“多谢楚大夫,那小的就先回去了。”
“你们二人务必将楚大夫送到四方街,亲眼见到楚大夫进院子才可。”
“是,青管家您放心吧,”赶马车的下人转身对着楚含岫伸手,让他上马车,“楚大夫,您请。”
过了这些时间,体内异样终于消散了大半的楚含岫扶着马车,抬脚上去。
无边的夜色里,马车前边的两盏写着靖国侯府的灯笼随着行驶的马车摇摇晃晃的,光影夜隔着帘子晃动,偶尔在楚含岫的眼前浮过。
忽然,就在马车刚刚离开靖国侯府的范围,过了两家的宅院的时候,后边又响起马蹄声。
楚含岫掀开马车帘子,看见是青然:“青管家,你这是——”
“楚大夫,您才刚走一下,侯爷又与您没治疗之前差不多了。”
楚含岫眉头皱起,这症状还反反复复的了?
他对送他回四方街的下人道:“调转马头,回侯府。”
赫连曜身体有异,整个蘅霄院的下人都知道,只是消息被赫连曜牢牢封锁了,住在颂和苑的侯夫人和老侯爷不知道。
他病情刚缓和又反复,下人们的脸色比刚才更凝重。
楚含岫走到主屋床前,询问赫连曜。
赫连曜道:“那半成内力压制不住剩下的内力,症状与方才一样。”
这种时候,楚含岫把刚才治疗时的窘迫放在一边,“那我还跟刚才一样,给您治疗吗?”
赫连曜摇头:“我与你说的并非虚言,你异能增长过快,于日后修习百害而无一利,现在你运行你的异能,由我引导着与那半成内力一起,压制些许便可。”
“只是,”赫连曜望着他,“这仿佛可用,却需得一个时辰压制一次。”
楚含岫眨了眨眼睛,那岂不是意味着,他要时时刻刻待在侯府了。
不然一个两个小时跑一趟四方街,一天什么事都不用干,觉夜不用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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