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走的步数足够多了。”
曼招弟颓废冷漠脸,“而?且本人主打一个残酷无情,气球落在我手里,就是我的了。要是那小狗要玩我的气球,我只会恶狠狠地凶它,‘想玩吗?想想好了!’”
“这种前提下,你确定要我一起过去?”
“……”
四目相对,面面相觑,沉默与尴尬震耳欲聋,罗盈春听着音响激昂的‘我听见你心中动?人的天?籁!’,服气地竖起大拇指,“你赢了。”
“谢谢,从未输过。”
“不客气,也不是真?心夸的。”
“……”
“……”
两人互瞪了两秒,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
一个笑弯了腰,一个笑出了泪花。
行吧,‘哈哈哈’也算是心中动?人的天?籁了。
回家的路上,罗盈春望着天?上的月亮,眉眼弯弯,“今年的生日我很开心,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过生日了。小曼,你的生日在什么时候?到时候我帮你庆祝。”
‘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个‘很久’,是指多久?
像自己一样,从出生到现在那般久吗?
曼招弟遥看着不远处忽明忽闪的路灯,无所谓地笑笑,“我的生日早过了。”
罗盈春连忙问道,“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不说显得矫情做作,曼招弟应道,“十一月一日。”
罗盈春愣了愣,“上年的十一月?你怎么不说,我好帮你庆祝啊。”
曼招弟想起那碗粿条,“庆祝过了,十一月五号那天?,你煮了粿条,那天?是我的农历生日。”
罗盈春随即想起这回事,原来那天?是曼招弟的生日。
是刚搬来几个月,没好意思说吗?罗盈春姨姨此刻母爱心爆棚,信誓旦旦承诺,“十六岁的生日庆祝不了,但还?有十七岁十八岁未来很多岁,今年我帮你庆祝吧。”
十七岁或许还?能一起庆祝,但十八岁以?及未来的很多岁,曼招弟可不敢保证。如无意外,那时候她已经离开镇了,自然也是要和?罗盈春分开的。
曼招弟心里涌起一阵郁窒,莫名的低沉情绪席卷而?来,她无声苦笑,忽视了这种奇怪心情,从包里拿出一份小礼物,递给罗盈春,“给你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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