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人答,桌上的纸扇霎时被灵力运起,一扇扇了过去,温时卿挣脱束缚往后移了几尺,而应淮序早已悬在空中,这一次他很轻松便接住了扇子。
“仙尊早歇,明日再见。”说罢,一袭白衣消失在月色里。
“疯子。”
又被拿走了一把扇子,温时卿被气得不轻。回头再看,不远处站着正揉眼睛的江深。
“师尊,出什么事了?”
温时卿冷笑了一声,答道:“能有什么事,你继续睡吧。”说罢,转身回了他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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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南月宗门前,辞别众人。
由于仙门大会温时卿大显身手的缘故,来凑热闹的弟子很多,而且大部分是来看玉尘仙尊。
温时卿和江深离开前,一个女弟子突然叫住了江深。
“江师兄!江师兄,等等!”
那姑娘穿着南月宗的家袍,发鬓扎成总角,五官虽然稚嫩但也称得上亭亭玉立。毕竟,在原著里这姑娘可是江深的官配——姜有仪。
“师妹?”江深有些意外,思及当下状况,他又转过身和温时卿解释:“师尊,这是有仪师妹,以前对我、对我很好。”
温时卿看江深现在这么个胆小纯情的模样,不禁感慨后来他是怎么变成个杀红了眼的修真之主。
他是无所谓自己徒弟早恋,示意二人慢慢聊。只是他突然想起,昨夜应淮序说的是明日再见。倒不是他想见那个疯子,只是他们见的契机在哪儿?
温时卿想得出神,却听见江深旁边的姜有仪说:“师哥,这个你收好,这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鎏清仙尊的玉佩,世间只此一块。”
众人的目光倏然间循声聚了过去,落在了一块羊脂玉上,那是一块羊脂玉做的玉佩,上面赫然是一个鎏字。
温时卿心道要完。
姜有仪被这突如其来的围观吓得一颤,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连忙补充道:“其、其实还有一块,据说已经没了。”
然后江深便当着众人的面拿出了一块几乎一模一样的玉佩来,温时卿甚至来不及阻止。
这下大伙儿都傻了眼,却听谢青寒气急败坏道:“这种不入眼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师兄的东西!”
是不是鎏清仙尊的东西,温时卿再清楚不过。
周岸停,斩天道后头一个被封为仙尊的修士,封号鎏清,江深的生身父亲。
是不是真的玉佩注入灵力便知,若两枚玉佩同源,灵力相通时必然灵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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