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尘秋背后究竟是谁,要这个碧落盒又是为什么?
“温时卿。”
应淮序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突然喊了他一声。
“嗯?”他下意识应声。
“你当初说……”应淮序正准备说什么,却突然顿了下来。
落旁水榭的灵草发出不同平常的颤动,两人显然都感觉到了有人擅自闯入,来者的修为不算低,许是因为匆忙步伐和气息都不平稳。
温时卿瞥了一眼窗外,退后一步道:“方恒煜。”
他的意思是慢走不送,应淮序显然也明白他的意思。温时卿转身正准备去院子里,却感觉到身后的人倏地上前。
应淮序从后面单手环住了他的腰,不等温时卿反应过来,低头在白净的脖颈上就着尚未消退的淡粉色印记补了一口。
“你……”温时卿吃痛转身,皱着眉正准备骂人,却见应淮序站在他面前眼带笑意地看着他。
伸向他的那只手里还拿着一把扇子,虽然不是仙门大会那夜他抢走那把,但眼前这把通身银白,做工精细,足够好看。
温时卿面无表情地接过扇子,转身无情道:“快滚。”
几乎是应淮序刚走,方恒煜就到了。
屋外便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
“玉尘。”门外的人喊道。
温时卿不用想也知道门外站的是谁,毕竟他穿书这么久,会用玉尘称呼他的就只有方恒煜一人。
他不清楚原本的玉尘和方恒煜有什么样的而关联,才能让方恒煜亲昵地称呼其为玉尘。但既然原本的玉尘在斩天道后选择了隐居衍月宗,那就一定有其中的道理。
“进。”温时卿答道。
门被推开,方恒煜从外面走了进来,温时卿礼节性地称其一声“掌门”。
倒不是他不平易近人,只不过他再三确认过,在原著温时卿为数不多的剧情里,他一直称呼方恒煜为掌门。
两人的渊源原著中并未提及,温时卿也不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是否重要,所以他也没太去深究。
“此次南月之行可还顺利?”在温时卿的示意下,方恒煜坐到温时卿的对面,不忘问候他此行。
虽然是出于礼节的明知故问,温时卿仍然答道:“不过解决了一桩小事儿,无伤大雅。”
他面上带着浅浅笑,给方恒煜斟茶的动作可谓优雅,却被骤然出声的方恒煜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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