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不提我都忘了。”
喻淮息抿了口茶水,笑容恶劣:“你们?哥两确实真诚。一个博得了尹家那?位的欢心,叫人屁颠屁颠追到了里?希,至今对他念念不忘;一个搭了陆老先生的线,凑在意洲身边赶也赶不走。”
柏延的困意走了一半。
他摩挲着手里?的茶杯,心想是正着泼好呢,还?是侧着泼好。
“你在华刻旗下的酒店议论尹家的当家人,”柏延道,“胆子挺大。”
喻淮息不屑道:“议论尹随山?我就算当着他本人的面说,他也不敢动我。”
“哦,你不怕尹随山。”
柏延咧嘴道:“那?我呢?当着我的面议论我亲哥,不怕我把门反锁了,打得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你敢!你知不知道……”
柏延压着眼眉,淡淡道:“我知道你父亲是现任乒协主席,那?又怎样?他终止我职业生涯的同时,我也终止了你的。一换一,怎么看都是你更亏。”
“喻淮息,再提我哥一句,你看我敢不敢。”
有事就说事,他最烦扯到其他人,尤其是他身边的人头上。
喻淮息没见过这种阵仗,一时间被柏延得威胁震慑住,没胆气地闭嘴不谈柏庭:“我和意洲从前吃住同行,我陪他度过了籍籍无名的时期,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默契,你以为是你一朝一夕就能比得了的吗?”
从他的视角看,他就像对陆意洲倾尽所有,喻淮息制造了一面巨大的梦境,潜意识地认为陆意洲对他情根深种,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现在不过是为他当年犯得一丁点小错闹别扭而已。
柏延说出一个具体日期,道:“一丁点小错?那?场比赛,是你在他水杯里?下了药?”
“是我,”喻淮息眨眨眼睛,道,“我们?感情这样好,他又拿过那?么多次第?一,把奖杯让给我,对他来说有什么损失?”
“意洲能理解我的,你不懂。”
神经病。
柏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听他的潜台词,喻淮息已经把他当作了类似“情敌”一般的存在,柏延很难理解他的心理,因为他好歹是个思?维正常的普通人。
“然后呢?你找我谈话,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柏延听他东扯西扯,屁股快坐痛了。他真的没兴趣听一个极度自?恋的人讲述他幻想的爱慕对象有多喜欢他。
“明天?,你必须输掉比赛。”喻淮息道。
赞助赛快走到尾声,明天?将结束最后的几场比拼,今天?的比完,其实留下来的选手并不多了,除陆意洲之外总共也就五六个。
柏延:“你要我输给你?”
他让喻淮息不爽了好几天?,喻淮息巴不得赢他一局以解心头之恨。
况且昨天?他赢了刘锐,喻淮息再赢他,更能在资方?那?边证明他的能力与商业价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