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霍旭阳努力的想要证明自己体弱多病,可是看在所有人眼里却是讽刺至极。
听到儿子的话,将军夫人韩青嫚脸色愣住,接着不敢相信的看向身侧的儿子,看到儿子还在疯狂磕头,将所有的一切推到了自己身上,一时之间竟然是有些恍惚。
镇北将军霍云虎再次跪在了大殿之上。
“启禀陛下,臣当年娶妻之后一直镇守便将,五年才会回京中一次,母亲早已跟着二弟过活儿,将军府全都是夫人在打理,固然是推脱之词,臣却也要告知陛下,每次臣回到家中训练长子,长子都是在武艺上十分优秀,与臣能够打上几百个来回,这也是臣这次让她出征的原因,只是万万没想到,习得武艺之人是臣的女儿霍静怡,这些年臣见到的,也都是女儿霍静怡,夫人所作所为,臣的女儿也是受害之人啊!”
没错!习武之人本来就大老粗,这孩子五年见一次就根本认不出来,上次回来的时候刚好霍静怡十四岁,当时就能够跟霍云虎打的几百回合了,这次去远征匈奴,一定是有功劳,这也是霍云虎将儿子送出去的原因。
可他万万没想到,送出去的不是儿子,是女儿!
这也算是治家不严,秦泽川看他此时说辞都是为了女儿求情,这才心里舒坦了几分。
于是秦泽川看着眼前这女人笑了,是大臣们熟悉的,毛骨悚然的笑容。
大家私下聊天的时候都说只要陛下露出这样的笑容,那就是发疯的开始。
然后众人就听到了皇帝陛下对此事的最后结论。
“霍小将军霍静怡代弟出征之事虽是欺君之罪,念在其主动告罪,且在匈奴一战中战功赫赫,不做处理。镇北将军霍云虎治家不严,纵容妻子做下如此错事,罚俸三年,无诏不得归京。”
霍家父女再次跪下,而随后,秦泽川的目光落在了这狼狈无比的母女两人身上。
“镇北夫人韩氏犯欺君之罪,念其身为女子身居后宅无人可教,自即日起囚于将军府后宅,日日抄读大雍朝国策律法条文,不得有误。”
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了?
莫说是将军夫人韩青嫚听到这个惩罚震惊,所有在场的文武百官都震惊了,咋地啊?皇帝你这是偏心么?怎么对女子的惩罚这么少?说好了发疯呢?
就在众人心中腹议这陛下又犯了仁慈的过错,打算站出来说一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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