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洲,我真的会杀了你。”
她小心翼翼摸了摸阴唇,骇然发现阴唇和阴蒂都肿了,穴口更是被他完全操开,过了一晚都没恢复原状。
他平时装得可真好啊。
谢云汀气得咬牙切齿,艰难狼狈地挪到客厅从包包里翻出手机,刚打开手机,谢云洲的短信就跳了进来。
‘姐姐,我因为工作原因要出国三个多月,这些日子好好照顾自己,另外昨晚第一个避孕套其实破了,我没告诉你,所以我买了短效避孕药放在了餐桌上,对不起,害你还要吃药。’
“什么!?”
谢云汀气得眼前昏黑,差点把手机摔出去。
“谢云洲,你真是好样的。”
她气到极点,要是他没告诉自己这件事,未来哪天稀里糊涂怀孕了都不知道,虽然他没有内射,但前列腺液里也存有少量精子,如果没有及时服用避孕药,很有可能会中招怀孕。
气归气,谢云汀还是吃了避孕药,等缓和好情绪,困意再度袭来,不得不给总助发去一条短信说明今天不会去公司,然后钻进被窝里继续补充睡眠体力。
半个月后,赵珩从国外出差回来,刚下飞机就迫不及待找到在高尔夫球场打球的谢云汀。
“亲爱的,我回来了你开不开心?”
赵珩从背后抱紧她,贪婪地吸嗅爱人身上迷人的香水味。
“嗯,开心。”
相比他的喜悦,谢云汀反应淡淡,挥杆打球,圆润的小白球呈漂亮的弧线准确落进球洞。
“你反应也太平淡了。”
赵珩不满地在她后颈轻蹭,蹭着蹭着,牛仔裤被阴茎撑起一根长长的弧度,抵着她的臀瓣暧昧地顶蹭。
“赵珩,别发情。”
谢云汀往旁边挪了挪,抬起球杆戳在他胯间位置,脸色不悦。
自打半个月前那场和亲弟弟之间的疯狂性爱,她现在半点想做的欲望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狠了还是出现了心理阴影,内心十分平静。
“好吧。”
赵珩失望叹气,见吃不到,干脆坐到后面的遮阳伞下,怡然自得地翘起二郎腿,欣赏未婚妻挥杆打球的曼妙身影。
秋天的温度很舒适,球场上的风吹起她的百褶裙,饱满挺翘的臀线令他血脉偾张,深吸一口气拉过旁边的汗巾搭在重要部位,避免他人发现自己出现的生理反应。
“对了,我不久前抽空去了趟青松苑,发现你院子里的鸢尾有部分生了病害,所以我让人移栽了新的鸢尾花。”
赵珩的生理反应平静下来,说。
鸢尾是谢云汀最喜欢的花,购置在青松苑的别墅院子种满了鸢尾花,每逢花期,院子里盛开的大片紫色鸢尾能会让她心情感到放松。
只是最近她工作忙,已经很久没去青松苑了。
“嗯,我今晚就去青松苑。”
她回到伞下擦拭颈间薄汗,刚坐好,赵珩又莫名提起谢云洲的事。
“你那个弟弟估计是传闻里的紫薇星,进娱乐圈不过短短两三个月就红成这样,我在国外出差都能听到他的名字。”
赵珩对谢云洲的厌恶明明白白地摆在台面上,像他们这样出生在富豪家庭里的少爷千金,对谢云洲这种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向来嗤之以鼻,甚至是厌恶。
更何况,他曾注意到谢云洲看着谢云汀的眼神,眼里蕴藏着一个弟弟不该有的眷恋痴迷,这也是让他十分厌恶谢云洲的主要原因。
听到谢云洲的名字,腿间蜜谷和奶尖又隐约传来细微的痛感。
谢云汀微微蹙眉,调整坐姿,懒洋洋地眯起眼,“既然你那么羡慕,不去也去娱乐圈闯闯,说不定你会更火。”
“我可不感兴趣,娱乐圈那口大染缸,谁爱去谁去。”
赵珩摆摆手,对娱乐圈提不起半点兴趣。
二人又在遮阳伞下聊了会儿天,约摸两点的时候,谢云汀又化身工作狂回到公司,刚踏进办公室,办公桌上一束鸢尾花花束还挂着水珠。
‘亲爱的,别太辛苦。’
署名赵珩。
谢云汀不禁莞尔,让秘书把这束花找个花瓶装起来放在办公室合适的地方。
暗色调的办公室添上一抹亮色,女人埋头批阅文件,满肩长发随意夹起,衬得人慵懒随性。
“谢总,策划部经理到了。”
秘书走进办公室,小声道。
“让他进来吧。”
谢云汀捏捏鼻梁,说。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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