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蝶,我是叶秋啊。”叶秋又说。
明水蝶看了看叶秋,又看了看我后,没说话。
我感觉明水蝶有话要说,但她始终没有说。
花千树拉了拉我的衣角说:李先生,您和您的朋友能不能到走廊里,我们借一步说话?
我拉着大金牙出了走廊,可当我要出门的一刻,我转头关门的时候,发现叶秋和明水蝶又在交头接耳说些什么。
我只看了一眼,就关上了房门,事情,非常复杂,复杂到我都抓不到头绪了,我看明水蝶虽然和叶秋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但绝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们三人走到了走廊上。
花千树笑嘻嘻的对我说:李先生,刚才你就那一下,那都不得了啊,比镇静剂还管用,明水蝶立马恢复神智了,王天来导演给我介绍的人过来没错。
我摆摆手,让花千树说正事。
花千树咳嗽一声,正准备说,突然,门开了。
开门的人是跟着叶秋一起过来的王彦,他一直没怎么说话,现在却出了门。
花千树瞪了一眼王彦:你小子出来干啥?
“上个厕所,大号,人有三急。”王彦对花千树殷勤的笑了笑,同时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
他刚走几步,突然又回过头,对花千树说:花总,火机忘带了,你借我个火!
“哼……。”花千树很不爽王彦,不耐烦的把打火机递给了王彦,烦躁的说:快走,快走,我这儿还有正事儿呢!
“行嘞。”王彦拿着打火机,走向了走廊尽头的厕所。
花千树这才开始跟我来开话匣子,说:李先生,你是经常出入娱乐圈的人,对不?娱乐圈的那些肮脏事,你也知道,对不?
“我知道!”我也不藏着掖着:娱乐圈的肮脏烂事我不想管,我只想好好做我的事情。
“好!敞亮人呢。”花千树竖起大拇指,说:那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这次你帮我们驱邪,我只求你驱邪,其余的事情,你一概不需要管。
“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我摇摇头。
花千树点明了:这么说吧,哪个鬼魂为难明水蝶,你就灭了哪个鬼魂?其余的事,你不用查,行不行?
哼哼!
我听了花千树的话,算真明白了,敢情明水蝶撞邪的事真的不简单,要不然这花千树就不会藏着掖着了。
“你说一句行,我给你加十万!”花千树一向抠门,到这儿,竟然大方起来了。
我表面上说行啊,但心里却另有算计,既然我有缘遇上了这桩事,那我就一定要把这里面的冤屈,查一个水落石出!
花千树见我“识相”,连忙拍着我的肩膀,说道:李先生是个聪明人,和聪明人合作,那叫一个轻松加愉快!
“还行,还行。”我客套着花千树奉承的时候,突然,病房里面传来一声尖叫。
“啊!”
叫声想都不用想,就是那个拿指甲刀绞了自己右手的明水蝶发出的。
我、大金牙、花千树,立马停止谈话,冲进了病房里面。
病床上,明水蝶指着门口,哆哆嗦嗦的说……她……她来了……她……她来了。
“谁来了?”我问。
“她……她要我的命……她来了。”明水蝶指着门外。
我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门口站了谁。
“她要我的命,她要背刺我……她要背刺我。”明水蝶现在的表情,十分紧张,她不停的提着“背刺”这个词。
背刺这个词,我也不是第一次听见了,刚才明水蝶苏醒的时候,就说了——背叛朋友者,该受背刺之刑,钉穿心脏!
现在她又提到背刺这个词了。
我慌忙问明水蝶:什么是背刺?你跟我说?
明水蝶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的嘴角,突然勾勒出了一丝只有小孩才会出现的纯真微笑,用很平缓的声音说:呵呵……呵呵……我没事了,她走了……她去厕所了……呵呵!
按照明水蝶的说法——她看到的鬼魂……去厕所了。
“老金,咱们去厕所瞧瞧去!”我对大金牙说。
大金牙一拍大腿,说:哎哟,小李爷,如果鬼魂去厕所了的话?我好像记得……刚才那个叫王彦的小子,去厕所蹲号子了……他会不会?
我脑子突然一激灵,对啊……如果鬼魂去厕所了,那蹲号子的王彦,岂不是……要死?
我想到这儿,拉着大金牙,拔腿就往厕所里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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