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科泰见了我,冷冷嘲笑:李善水……你杀了钦克木,要不是五大活佛给你说情,你早上就被杖刑击死了……还在这儿耀武扬威?
我瞄了一眼昂科泰,顿时笑喷了。
这家伙的,早上被胡七七蹬了面门一脚,脸已经终成猪头了,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他了。
我一只手插在无智法王给我的佛珠里面,不停的晃荡着,说:哟,这不是昂科泰主持吗?我李善水有没有耀武扬威不知道啊,早上也不知道是谁在天通海耀武扬威,被我七七姐扇了好几个大耳帖子……是你不?
“你……你别嚣张,这里是佛门重地。”昂科泰扭着他的猪头脸,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我笑道,直接将手上的佛珠手链,扔到了昂科泰的怀里:你给我好好看看,这是谁的手链。
昂科泰才看了一眼,顿时脸变成了猪肝色,问我:这是无智法王的手链?
“是的!”我双手抱拳,对着空中举着:无智活佛说了……我拿着这串手链,可以进入日碦则所有的寺庙,一切,都只为了追寻杀了钦克木高僧的凶手。
“哼!你去别的寺庙,我管不着,但是那木寺……你休想进去,我们那木寺,不欢迎你这样的杀人凶手,滚!”昂科泰把佛珠丢还了给我。
说完,他转身离去。
他才走了两步,我一把拉住了昂科泰,瞪着他的眼睛,说道:第一,无智活佛是宁玛派的活佛,你们那木寺,也是属于宁玛派的吧,不遵循无智活佛的佛旨--你这是要造反?
“我……我没这么说。”昂科泰挥挥手,躲闪着说:我就是不欢迎你这样的杀人凶手而已。
我没管昂科泰,继续说:第二……我们是不是杀了钦克木的凶手,现在还没定呢,但是……我们追查杀了钦克木的凶手,你竟然千般阻拦……你什么意思?你是杀了钦克木的人?所以心虚?还是因为……你压根就没把你弟子的死,挂在心上呢?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昂科泰指着我的鼻尖,数落道。
我摇摇头,说:唉!上面两点都不提,第三……你作为一个出家人,竟然对我说“滚”这个字眼?你配出家嘛?出家人不打诳语啊。
“你……你……!”
“哑口无言?呵呵!”我一把拨开了昂科泰,带着六个兄弟,进了那木寺。
“你……给我拦住他!别让他们进去。”昂科泰心有不甘,指使看门的弟子,拦住我。
这时候,郑子强背着秦殇,走到了昂科泰的面前。
郑子强挺起了胸膛,对昂科泰说:这位高僧,最近胸口烦闷,你能不能帮个忙?打我胸口一拳!
“打你……为什么打你?”昂科泰问郑子强。
郑子强说:打嘛,打嘛,你动动拳头的事情,洒洒水嘛。
昂科泰听了,对着郑子强的胸口就是一拳。
轰!
他一拳轰在了郑子强的胸口。
郑子强挨了一拳,退后了两步后,立马对秦殇说:师弟,师父生前说过,我们的功夫,不能用来揍人,只能用来自卫,对不?
“对!”秦殇说。
“那好,刚才有人打我们,我们打他?可以吗?算不算自卫。”
“算,打!”秦殇一说完,郑子强直接提起了古筝,拨动了最粗的琴弦,直接对着昂科泰一弹。
叮!
那琴弦直接把昂科泰弹出去了七八米,可怜的昂科泰,早上才被胡七七打了脸,现在又被秦殇弹了胸,一时半会都爬不起来。
“欠揍。”郑子强打完收工,带着琴弦,背着秦殇,跟着我们进了那木寺。
我暗暗给郑子强竖大拇指--这叫一个爽快,对于昂科泰这种,有高僧的模样却没高僧的德性的人,就该找人收拾收拾他。
陈奕儿也拍了拍郑子强的肩膀:强强哥哥,你可以的,我估计昂科泰走过最长的路,就是强强哥哥的套路。
秦殇两只手后张,给郑子强打了一幅手语后。
郑子强哈哈大笑:我们也烦那种装腔作势的。
我们几人都进了那木寺。
只是在进那木寺的时候……我回头,打算瞧瞧昂科泰被揍得欲哭无泪的模样时候,发现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昂科泰的喇嘛服里,露出来了一个香包。
那香包是红色的,摆明了是女儿家的物事。
但是香包的上面,绣了一条金色的龙。
一般小姑娘的东西,不会绣龙,一般都是绣些小花啊……或者是……女人之类的,顶天绣一只金凤--但那香包上绣了一条龙?
我心里暗暗的数落昂科泰:这家伙的……还喜欢这种不男不女的香包。
我刚说完“不男不女”四个字,突然,脑海里面闪过了一个人--万色天王。
万色天王是修欢喜禅的活佛,男人女相,他的穿戴,他的打扮,都有些不男不女。
这香包,莫非是万色天王送给昂科泰的?
我心想:会不会冤枉我们的人--就是万色天王呢……在五大活佛齐聚的时候,他也对我们各种威逼利诱,那昂科泰,似乎也是受了万色天王的撑腰,在天通海得意忘形……我感觉可万色天王,很有可能是诬陷我们的主谋,当然,现在没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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