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大货车在城区,是限行的,晚上,其实也限行,不过一般都会偷偷的走,实在被抓到了,就是交罚款呗。
我有钱,任性,不怕罚款。
我开着大货车,直接开到了希尔顿酒店的门口,直接挡在了门口后,我们几个下了车。
乔拉打开了车门,一身神力的她,直接扛下了两幅棺材。
我让乔拉先把棺材放在地上。
“干什么?”乔拉问我。
我说放下嘛。
乔拉这才把棺材放下。
我直接拔出了一把匕首,右手握住了匕首的锋芒,轻轻一拉,血水,顿时从我的手心里,往下滴着。
鲜血速度很快的滴在了两幅棺材上,等滴得差不多了,我伸手,蘸了血水,在两幅棺材上,写上四个大号的血字——血债血偿。
“小李爷,尿性!”大金牙抱拳喊了一句:血债血偿。
“走,上楼!”我喊了一声,乔拉再次扛起了两幅棺材,一步步的往里面走。
我们把大货车停在希尔顿酒店的门口,值班的保安走过来,想让我们挪车,不过他见到我直接滴血在棺材上的劲头,再看乔拉那一身神力,顿时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直挺挺的走了。
夜里十二点,夜黑风高。
我们四个人,直接进了货梯,一直按着电梯,到了顶层。
电梯门刚开,两位穿西服的男人,等候在电梯外面,跟我们鞠躬,说:今天晚上,我们楠姐把这一层,都给包圆了,来了顶楼,就当来了自己家,请小李爷随便一些。
“哼哼,好大的手笔。”我瞪了两位西服男一眼,直接往里头走。
这个酒店顶层的中央,有一个上千平的大厅,这个大厅,一般是个电视台做节目用的,现在,当成我和章楠较量的舞台了。
在我们刚刚走到大厅门口的时候,几个让我熟知的东北阴人,站在门口等我。
带头的那一个,我再熟悉不过了,他就是“出马刀仙”于奎智。
“哟!小李,来了……还真给你于叔几分面子啊,先谢谢了。”于奎智冲我抱拳。
我暂时没跟于奎智翻脸,点头说了一声:不用谢,都是东北阴人嘛。
“敞亮……屋里面说话。”于奎智伸手,指向了大厅。
在他身边,还有三名出了名的东北阴人,“扎纸人”韩飞,“凶阎罗”毛九,“袖里乾坤”燕双飞。
三人见了我,齐齐抱拳,喊了一声小李爷。
“见过三位。”我也抱拳,说。
燕双飞抽着旱烟,对我打了个哈哈,说:今天这场宴会,不是来打仗的,是楠姐想要跟咱们谈生意的,所以,我们拉你小李爷和楠姐这条线,不是吃里扒外,是合作共赢。
“哼哼。”我依然没有表态,点头说:进去说话才行啊!
“是,是,屋里头说话,要说小李爷你能来,给足了我们面子了!”韩飞凑我面前,恭维着说:“今天完事了,我们四个去东北阴人圈一说,说小李爷卖我们面子,多特么光彩啊!赏脸,谢了。”
他说得勤快,我却直勾勾的盯着“扎纸人”韩飞,凑到他耳边,问道:韩飞,说实话,如果今天我和章楠干架,你帮谁?
韩飞打了个哈哈,说:别,别,别,小李爷,你这话说的,怎么可能干架呢,对不?大家和气生财嘛。
哼哼!
我冷哼了一记,这韩飞……看来是被章楠收买得妥妥帖帖的啊,从他这态度,我就知道他不会帮我。
好一个章楠,有钱的金主,厉害啊!
不过我依然没有发脾气,我如果发脾气,就一定要拿下一个人!不管是出马刀仙还是盘山鹰,必须要拿下一个,不然我的脾气,发得就没有道理。
我们几人,都准备进大厅。
刚刚踩到门线呢,突然,里屋里走出了一大群人。
带头的,就是盘山鹰和“托天梁”汪阳。
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票人呢。
盘山鹰直接数落我:都说东北招阴人,人缘刚刚的,嘿嘿,这来见我们楠姐,就带了三个小杂碎?
“给老娘嘴巴放干净一点……老娘揍你只要一拳。”乔拉盯着盘山鹰,直接骂道。
风影一旁冷笑,说道:张家绺子的,你们丫这些土匪给风爷我瞧好了……我们这边的,那都是有头有脸的,贵族,皇家气派,哪像你们这群土匪,干架就是一窝蜂,有点涵养没有?
盘山鹰打开了铁扇,摇了两下后,嘿嘿笑道:哪家的皇帝出门就特么带三个碎催的?还有,风影是不?别以为你说几句京腔,就是皇城,就是皇家气派,我呸!今儿这个门,我盘山鹰在这儿,你们还真进不来,带三个人过来,没排场,我楠姐不见你们这些没排场的乞丐,给我滚!
盘山鹰话音刚落,走廊里,立马传出了几声话语。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秦殇和郑子强从走廊里面,走了过来:小李爷,你不让我们俩来,我们还是来了……干仗,少得了我们吗?
“嘲笑我们东北阴人无人……张家绺子的,你们撒泡尿照照你们自个儿……你们算他娘的哪根葱?”在秦殇和郑子强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
81号寿衣店店主,“鬼骨”祁涛,我的兄弟,他也来了。
祁涛边走边数落:张家绺子的盘山鹰、四梁八柱,你们瞧好了,你祁爷过来了,别人不知道,我知道,你们四梁八柱,早就只剩下四梁七柱,你们里头有个叫“闪电柱”李星的,前两年在湖北那边打死了人,老子半夜出的手,把他脑袋打成了沙瓜,踩断了他浑身的骨头,送他上了黄泉路……今儿个,你们张家绺子的人,不知道来没来齐,来齐了,劲儿都冲着你祁爷使……看祁爷尿不尿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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