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围在苏家门口的邻居,也看到屋里的场景,瞠目结舌。
这是咋了?屋子里咋一晚上过去就只剩下床了?就跟蝗虫过境似的。
可他们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啊!
王婶子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要去帮忙。
她进去把瘫坐在地上一直哭泣的苏母扶到床上坐着,有几个人过来,又把苏父给抬起来放到床上,狠狠地掐着他的人中。
等到苏父悠悠转醒,一个ala壮汉,开始抽抽噎噎。
大家看得不落忍,有的轻声安慰着,有的大声咒骂小偷,有的问询情况。
好不热闹。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两个公安骑着自行车来到苏家,苏有家也跟着一起回来。
苏母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了。
周围的人也都把知道的说了,可仍然毫无头绪。
“什么声音都没听到。”邻居们全都摇头,什么都想不起来。
“昨天睡觉的时候什么都在。今天早上就像做梦一样,就全都不见了。”苏有家眼里含着泪,到现在都不相信这是真的。
“就是正常睡觉,没有睡得特别死,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多东西说没就没了……”苏母稍微平静了一点,她突然想到什么,满脸急切,“对了,是不是苏瑾,我们家老四偷的,他自从回来,人就学了不少臭毛病,说不定是跟谁勾结,偷了家里的东西。”
“不能吧?”大壮叔上回跟苏瑾去过李爷爷家,感觉苏瑾人还是很善良的,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
邻居们对小四也比较了解,那孩子胆小,易市朋友很少,根本不可能跟人合伙做坏事。再说这么大的东西搬出去,不可能一点声音没有。
大家纷纷劝解苏母,不要因为着急就胡乱猜测。
“请问,苏瑾同志现在在哪儿?”公安公事公办。
“不知道。他是不是逃跑了?”苏母着急得眼眶发红。
这时,王婶子突然想起前天的事:“小四会不会去坐车了?他上回遇到我说要买票回乡下,我估摸着昨天要是没走,今天应该就走了。唉,你这个做娘的也不关心关心小四。”王婶子也不相信苏瑾能干出这事。
公安都说了这种情况很可能是团伙作案,小四那孩子刚从乡下回来,上哪找团伙去,再说小四从小可是个乖孩子。腊梅也疼孩子疼得不行,怎么就往自己孩子身上怀疑了。
孙腊梅根本不管王婶子和邻里的劝诫,带着哭腔握住公安的手,完全忘记了自己平时装得如何爱护苏瑾:
“公安同志,苏瑾肯定是偷了家里东西要逃跑,你一定要帮我把他抓回来啊!”
“放心,事情我们会调查清楚的。”两位公安说完,就骑着自行车,就去了火车站。
又过了一会儿,大家看时间晚了,家里有要上学的,上班的,陆陆续续安慰两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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