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姨接过那把钱,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啊呀,算了算了,先这么多吧。我先自己垫到,等我回来再讲。”
“感谢多了!感谢多了!等你回来,我韦业一定给你接风洗尘!”韦业千恩万谢,又开始双手作揖。
“阿心,这几天你就在你韦业叔家守着,千万不能再出什么事了。”八姨没再搭理他,而是转头望向站在门口的韦一心,叮嘱道,“我过两天就回来,你在这等着我。”
韦一心点点头:“知道了,姨。”
等八姨安排好一切后,韦业也找好了开车送八姨来回的人,并允诺回来一定支付报酬。
八姨就这么急匆匆地走了。
闹了这么一出,来凑热闹的村民也纷纷散去,只留下空荡荡的灵棚和灵堂。
虽然十几个外乡人还站在院子里,可和方才热闹的场面一比,韦业家里仍然显得冷清不少。
焦头烂额的韦业终于舒了口气。
他抬手抹了把汗,一回头,就看到不知道在自己身后站了多久的姜霁北和池闲。
看着他们,韦业愧疚地说:“老表,没有想到会出这种事情,真是太对不起你们了。”
“不要紧的,你别放心上,你们才是最辛苦的。”姜霁北非常善解人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不能留你们下来了。”韦业叹气,“你们今晚在我这里睡一夜,明天趁着天亮,赶紧走。”
“老表,说好帮我叔一起守灵,我们怎么可能言而无信。”姜霁北笑道,“刚才你也看见了,我弟,还有那个戴眼镜的靓仔,他们都是懂点名堂的,说不定我们留下来还能帮上什么忙呢。”
说罢,他冲覃斯文的方向抬了抬下颌。
听到姜霁北主动提到他们,丁慧立刻接话:“就是呀,我男朋友他的确懂一点这方面的东西。韦业大哥,你就让我们留下来帮你吧。”
为了留下来,其他人都七嘴八舌地帮腔。
覃斯文却没有说话,而是看了姜霁北一眼。
见韦业一副动心又为难的样子,池闲开口:“我哥说得对,不能让我叔就这么冷冷清清地走了。不管怎样,我们都要风风光光地送他上路。”
池闲的话戳中了韦业的心。
韦业被他们说服了,感动地说:“你们兄弟两个真是太好了,真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们。”
“哪里的话。”姜霁北非常礼貌地谦虚着。
韦业家一共两层,他们家原本只有一层平房,后来日子好起来,他爸韦老四又在上面加盖了第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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