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回答,姜霁北在心中做出判断。
池闲确实跟其他辅助员不同,他的级别应该在其他工作人员之上。
至少,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将一些算得上内部信息的事情告诉自己。
但池闲也并不是无所不知的,这正中姜霁北的下怀——否则带着池闲一路开挂,岂不是太无趣了?
“那我们只好来猜了。”想到这,姜霁北抱起胳膊,“假设‘重瞳’只能使用三次,那覃斯文今天已经用过一次了——当然,我们并不知道他在别的电影中有没有用过。”
“他应该不会轻易使用。”池闲点头,“可是,今天他用在了一个被上身的小女孩身上,而且那个小女孩只是一个n。”
“或许他算得上是个好人,就是有些冲动和感情用事。”姜霁北评价,“虽然没有人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我猜,他已经在韦老四的身上又用了一次了。”池闲说出自己的猜测。
姜霁北刚准备接话,屋中忽然传来韦业和妻子的谈话声。
他对池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对方仔细聆听。
“今天怪事多多了。”韦业抱怨道,“先是有个娃仔在灵堂中邪,半夜又有这么多蟆拐进屋……”
“哪个喊你那个爹活着不积德,现在死了也不得安宁。”韦妻对韦老四显然不待见。
“在死人面前你乱讲点什么!”韦业吹胡子瞪眼。
夫妻俩刚要吵起来,田头处便传来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吱——”
屋中的对话声戛然而止。
又出什么事了?
听到韦家夫妻急匆匆离开里屋的脚步声,姜霁北和池闲对视一眼,从屋后赶回前院。
守灵的村民也听到了动静,一边议论着,一边提着手电筒朝田头的水渠边涌去。
姜霁北等人跟在其后。
不等走近,姜霁北就听到了摩托油门怠速的声响。
昏暗的路灯下,他看到,在不远处田边的水渠里,一辆歪了把手的摩托还没有熄火,陷在淤泥之中。
摩托下似乎压着一个人。
还没等姜霁北细想,就听到一声不可名状的尖叫:“嗷——头头头头头——”
尖叫的村民后仰倒在人群中,四肢胡乱地扒拉着退后:“头头头头头——”
“啥头啊?红烧狮子头?”张三寺拉着覃斯文凑到前方,“哎哟卧槽!”
覃斯文则马上扭头把女友推出人群:“慧慧,别看。”
一个头孤零零地面朝下陷在路边的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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