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大一样。”姜霁北装没听懂,顺着他的话说,“顾池比较帅。”
旁边的池闲顿了下,从锅里夹起另一只兔耳朵,面不改色地放进姜霁北碗里。
其他辅助员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说吃饱了。
一男一女两个体验者说自己困了,要回借宿的地方睡觉,便先行离开。
可能是因为电影剧情设置,韦业一家人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一样。
“大伙儿慢点吃,我出去转转。”前面走了两个体验者,第三个体验者也表情烦躁地站了起来。
他是被空气碾爆的体验者的同伴,此时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丁慧被接二连三的意外吓怕了,试图阻止他:“现在跟大家一起行动会比较好吧?”
“没事,没事,别跟着我。”那个体验者置若罔闻,走远了。
透过敞开的院门,姜霁北注意到,那个体验者往村口的方向走去了。
丁慧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担忧地问覃斯文:“斯文,要不我们去看看吧,他要去哪里啊?”
“他可能想离开这个村子。”姜霁北悠闲地夹了一根菜花。
张三寺听呆了:“还能这样?”
“离开事故发生地,等事情结束之后再回来,我认为这不失为一种过关方法。”覃斯文推了推眼镜,并没有要去阻止离开的体验者的意思。
但是,离得开吗?
姜霁北又扭头望了望那个体验者离开的身影。
他走得很急,众人才聊了几句话的工夫,他就已经走到了路口。
接着,他突然倒下。
“哎呀!”丁慧猛地站了起来,“他摔倒了!”
韦业吓了一跳,听到有人摔倒了,连忙放下碗筷冲了出去:“怎么了?吃坏肚子了?”
吃好的没吃好的一时间齐齐围上前去。
韦业是最先到体验者旁边的,他试图把体验者扶起来,却不料体验者躺在地上胡乱蹬了几下,把他也带倒了。
“咕啊啊啊啊啊——”
体验者发出一串不可名状的尖啸,反手去掐韦业的脖子!
“快!快喊韦一心来!”韦业的声音立马变了一个调,“先帮我摁住他,他挨鬼上身了!”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那个体验者摁住,韦业这才狼狈地挣出来。
张三寺试图用科学的方式解释这一切:“癫痫了?”
“怎么那么多名堂……”韦业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的脖子。
作为一个n,他显然承受了太多。
那个体验者倒在一个村民怀里,翻着白眼,浑身抽搐。
借着路灯,姜霁北一眼看到不远处路上的黑渍:“这是什么?”
黑渍由一堆细细的木片组成,混着半干的黑水、土粒和叶渣,乍一看像是被不小心从泥地里带出来的一抔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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