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肯定有的。”姜霁北感到没有来由的暴躁。
听到动静,其他人也关切地凑过来。
“小孩?可能是其他包厢的小孩混进来了?”
“真穿着我们初中的校服,我早就看见了!”
“检查一下酒有没有少,小孩喝酒就不好了!”
“叫经理,叫经理!”
姜霁北一再坚持,直到酒店经理赶到了现场。
“天地良心!”酒店经理见一群人冒着酒气,虎视眈眈地看向自己,目眦欲裂地对天发誓,“我们没有雇佣童工,更不会让客人的小孩乱跑!”
姜霁北被簇拥在人群中,心里感到一阵说不出的诡异。
“梦回初中啦?”身边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同学情谊,姜老板对我们爱得深沉,我们就心领了——但初中时候的制服啊,现在是不可能有的,都换新款式了。”
虽然只是被拍了拍肩膀,但姜霁北全身一抖,仿佛有一股电流蹿过了他的身体。
他突然想起,刚才看到的人,像是池闲。
一个被自己遗忘了很久的故友。
姜霁北迅速地在记忆里搜索,随后发现了很多自己和这个少年的相处片段。
更重要的是,姜霁北回忆起来,这个少年,也是他的初中同学。
他把自己的发现分享給同学:“那学生看起来像是池闲,我们的初中同学。”
听到姜霁北的言论,包厢里的男女面面相觑。
有的人抖了一下,躲酒蒙子似的几步从姜霁北身边挪开,有的人则走上前,关切地扶住他。
“我们班上没有这个人啊?”
“你是不是……真喝多了?记混了?”
看着他们关切的表情,姜霁北感到更困惑了。
聚会不欢而散,被同学送回家,他简单地冲了个澡,满身酒气地倒在床上,回想关于这个“池闲”的事情。
初中时,姜霁北缠着池闲教他玩笔仙。
池闲虽然犹豫,但还是把这个“召唤术”教给了他。
姜霁北学会召唤笔仙后,很快就玩得不亦乐乎,无论做什么,都要先向笔仙请教一番。
不管是吃饭,还是去哪儿玩,甚至是考试答题,他都会一一向笔仙问询,并言听计从。
后来的某一天,姜霁北去笔仙指引的溶洞里探险,却不慎摔倒。
地上的钟乳石扎穿了他的大腿,他也差点因失血过多而死。
在姜霁北住院的时候,池闲来探望他,并劝他不要沉迷笔仙。
可他不觉得是笔仙的问题,只是运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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