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桓转头瞥了一眼男人后,举止笨拙地褪去身上构造繁琐的外袍。
见状,男人以为纪桓要自己主动,随之挤出一声不屑地冷笑,道:“到底是人族生出来的卑劣货色,竟连一个将死之人都不敢碰。”说到这,男人突然想到更加刺激的画面,手指不由抓挠着下唇,话锋一转:“也罢,你若真能让陆仙尊情难自己,哈哈哈,更好看……”
那头话音刚落,纪桓褪下的红袍刚好盖在了陆云琛伤痕累累的身躯上。
所有男人脑内能产生的幻想在纪桓的举动下划上了句号,他手指死死按压着下唇道:“你在干什么?!”
“二兄,今天这场戏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
还不等纪桓转过身,男人上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手中力度大到紧贴着下颚的两指已经抠破了他的皮肤,血顺着颈部一路向下,那艳红色的血珠滚落在衣领上,与他身上的红衣融为一体。
“你敢忤逆我!”男人沉声道。
如此强大的压迫感下,纪桓咬着牙抓住男人的手腕一字一顿道:“给、我、松、开!”
不再毕恭毕敬的话语让男人怒意更甚,纪桓的双脚在男人不断加大的力度下脱离地面,他双眼露出了大片乳白,手中艰难地凝起一个光球向男人腹部击去,这股薄弱的力量重复了三四次,才让男人不得不收回对他的桎梏。
纪桓摔坐在地,单手捂着咽喉发出阵阵猛烈的咳喘,双眼像一只不服输的狼崽恶狠狠地瞪着男人。
男人按压着腹部,食指指节擦去唇边的血迹,原本纪桓已经准备好了再次与男人交手,没想到男人突然笑了起来:“有趣,哈哈哈哈哈,原来还是会咬人的!我开始喜欢你现在这副模样了……”
他疯了吧!纪桓喘着粗气,心有不解地看着男人这一瞬间享受且癫狂的模样,他少了刚刚仪表堂堂的虚伪,反而像是一头脱掉人、皮的鬣狗。
正在这时耳边传来了脚步声,纪桓转过头去,在看见祁南枭的那一刻,不适地望向了另一边。
祁南枭欠身道:“祁南枭见过二少。”
男人笑声戛然而止,看了一眼祁南枭,兴致缺缺的走回案边坐下:“一个仙奴也值得天魔将军亲自跑一趟?”
“陆云琛毕竟是魔族重犯,若是二少玩够了,那末将还需亲自将人带回死牢看押。”
男人冷笑了一声,单手托腮道:“要是我说没玩够呢?”
祁南枭瞥了一眼地上生死未卜的陆云琛,道:“我可以等。”
果然,这祁南枭和书里一样讨人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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