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个陆云琛记忆还停留在刚登上宗主之位上,岁数不算太大,虽时常有垣珩天那群人给他使绊子,虽然隔三岔五就想法子伤他性命,那个时候他自身实力不弱,恐怕只是把杀不死他的手段当做了一些小孩子过家家般的玩意。
可再次醒来的他,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态都要比上次见到他更成熟一些。
纪桓道:“廉贞长老。”
“你们还想做什么?”
果然!是在玉衡仙宗做廉贞长老的时候,这个时间点的陆云琛有几乎会把日子耗在闭关修炼上。
书中没有提过陆云琛曾被任命为玉衡仙宗的宗主,自也没有说明是因为哪一件事让陆云琛不得不从宗主的位置退下来,纪桓只能依靠这些日子里得到的信息,拼凑出一个大概。
除去陆云琛师尊下落不明和祁南枭叛变这两件事,还有一桩大事就是栾承刑与魔修私通,当时栾承刑就是因为这件事被逐出玉衡仙宗的。
一个因巨大过错被逐出门的弟子,竟没有被废掉根基,依旧能修习玉衡仙宗的术法……
“你是为了栾承刑的事情才让出宗主之位的吗?”
纪桓话刚说完,解开了陆云琛身上的束缚,一把将纪桓按倒在床上,手中拿着一把仅有小拇指长短的骨刀对准了纪桓的咽喉。
纪桓躺在床上,想到上次见面陆云琛还是提着一根木棍指着他的喉咙,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去,这又是藏在哪里的凶器,衣服换了都能摸出一把小刀来,真给你能耐坏了。”
陆云琛用骨刀边缘抵住了纪桓颈部的大动脉,刃口只要往那柔软的颈部压下去,热血立马就会从颈部喷涌而出。
这一次,陆云琛找到了能一击夺命的地方。
“我为何会在这?你又为何会知道玉衡仙宗的私事?”
纪桓一点都不急,好像那个压在床上被刀抵着脖子的人不是自己:“那你原本应该在哪?”
“在仙山洞府中闭关修炼……”陆云琛说完,慢慢将抵在纪桓咽喉处的刀刃收回,“不对,哪怕是垣珩天也不可能闯入洞中结界。”
凤凰蛋吸食陆云琛的魂力,把陆云琛吸得记忆错乱,也没让陆云琛失了智。
正在陆云琛愣神之际,纪桓一个极快地反手把陆云琛压回到床铺上,把那把骨刀抢走丢在地上后,他用膝盖抵着陆云琛的后腰,用一只手压着陆云琛的腕口,另一只手在陆云琛身上搜寻着。
被纪桓强压在身下的陆云琛又急又气,这现下用不了术法不说,这身体重伤未愈,在纪桓手下翻腾了两下就没有了力气,只得任由纪桓将他从上到下自己细细摸了一遍。
“应该就藏着一把骨刀吧……”纪桓喃喃自语着,手又顺着陆云琛的后腰往下寻摸,摸着摸着,手碰到胯间某物时,他明显能感觉到身下的人僵了僵,立马把手收了回来,“没了没了,你说你安分一点,就凭我俩这些日子的关系,说什么都不忍心让你吃苦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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