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强,不能用强,不能再重蹈覆辙了,只能够采取怀柔諵政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薄以扬却跟中毒了似的毒瘾一上来,就有点控制不住的感觉,他的瞳孔微微的扩大了一点点,这是某种兴奋的表现,而眼神触及到脏衣篓里被脱下来的外套的时候,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点点迷醉的表情。
他很喜欢谢清嘉的衣服,无论是外衣还是里面贴身的衣服都是很喜欢的,当然如果可以的话,内裤更好,谢清嘉其实已经丢过很多内裤了,只不过他一向不是在这种细枝末节上反复留意的人,也就不会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薄以扬总是会拿着他的内裤,神色迷离,面色潮红的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如果知道的话,肯定会非常恶心,而如果现在他下楼的话,会看见他那一向英俊潇洒衣冠楚楚的枕边人,现在正像一个瘾君子一样,把他的外套抱在怀里,就像是抱住了一个心爱的宠物,一张俊脸都埋在了里面,贪婪的闻嗅着上面的味道,一边闻一边才做出来的一个拥抱的动作,一直把那件衣服往他的怀里揉,那感觉就好像是他抱住了这件衣服的主人,要把他揉碎在自己的怀里,甚至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一样,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安静的疯狂。
薄以扬的确能够闻到外套上的味道,不仅仅是它淡淡的香水味,还有一种独属于谢清嘉身上的味道,这种气味,别人可能闻不到,但是他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每次只要一闻见,就像是一只大猫遇见猫薄荷一样,有一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沉迷。
而他一边闻着一边用脸贴上去,一只手还慢慢的伸向了自己的裤腰带,似乎是想解开皮带的样子,只不过皮带还没有解开,他就觉得脸忽然触及到了一个有些硬硬的东西,微微一愣,神色清明了几分,手指抬起来,搭上了那个外套口袋,两根手指从里面夹出来了一张东西。
那是一张硬硬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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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的保姆阿姨早就已经出去了,现在只有薄以扬一个人留在客厅里,头顶上有一个雕刻非常精美的水晶吊灯,这盏灯散发出来的光是非常凄冷的白光,虽然非常简约高级,但是也能够让人感觉到透心的凉,而这束光现在就直直的打在薄以扬脸上,映出他优美的骨相和薄薄的嘴唇,有一种灯下观美人,越观越有韵味的感觉。
只不过薄以扬,现在的表情确实非常的冷,他眉骨升的很高,鼻梁的走势又很好,一向看起来是一个贵气的长相,然而现在眉眼处微微放出寒芒,看上去似乎有些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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