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晒吧,今天风大。”
话落,向北一被按进了椅子里,但说话的人没有跟着坐下来,他最近可以在别墅里自由走动了,不是之前必须在寒邃的视野下的“自由”模式,而是即使寒邃在书房他也可以自己在别墅里走动。
他隔着花房望着光秃秃的窗外,很纯粹地晒着太阳,而后花房里响起逐渐远去的脚步声,这是寒邃离开了。
向北一其实不喜欢晒太阳,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寒邃喜欢让他来晒太阳,可能又是病症的一种吧,就像执着于让他说爱一样,如果不满足他,就会被做。
回到书房,寒邃打开了新装上不久的显示器,静静地看了几秒画面里的人,而后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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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来了一个人,如寒邃所言,是来陪他的。只是这个人,他眼熟得不能再眼熟。
那人拎着一个行李箱,依旧是穿着考究的西装,脸上是中年人独有的稳重与慈祥。
“又见面了,咱们缘分没有断干净呢,年轻人。”对方笑着和他说,仿佛真是在再惊叹缘分一般,演技可嘉,或许可以设立一个诺贝尔演员奖,第一位获奖得主该颁给他。
“这是管家,叶伯。”向北一听到寒邃这么简单地介绍着说,他望着提着行李的人,对方脸上却没有丝毫被拆了楼子的尴尬,还极其自然。
所以,偷开老板车的黑心惯犯司机,不是偷开,而是被授意如此,也只是纵容作恶者发病的一环。
向北一和叶管家对视着,后者十分自然和蔼的微笑着,前者耷了眼睫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还有多少他是没发现没注意的?为什么一个他以为的明明只是黑心其实本质很不错的人会是寒邃的管家?为什么这么多人都陪着神经病发疯?就因为他有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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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管家来到别墅的第二天,也就是第三个月的第一天,作恶者白天开始离开别墅了。
早上起来,看着他吃完饭,而后开始被爱妄想症发作,要他亲吻他,要他说爱他,不说也没事,只是偶尔晚上会被要得很久很疼。
中午很多时候会回来,回来也不做什么,只是看着他吃饭,然后让他睡午觉,抱着他低语着说小北,你要听话,还说爱他。
病得不轻还恶心人。
然后呢,向北一就渐渐地训练出了左耳不进右耳出的本领,像是给耳朵加了一道语音识别系统,只要是寒邃的声音,就会被自动过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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