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欢呼停是停了,但注意力接着全都放到寒邃身上。
“北一哥哥,这个叔叔是谁阿?”有一个胆子大的小孩出声询问。
小孩论辈分可能是以衣服和亲密程度来区分,向北一的衣服青春一些,他们又习惯性喊向北一作哥哥,而寒邃的衣服则是成熟的商业人士的风格。
“哥哥的朋友。”
向北一推着寒邃进去,小孩们就跟小鱼裙围着大鱼一样,一窝子跟着一点点往后退。
“叔叔的腿受伤了吗?”有小孩问。
这次倒是寒邃自己回的:“嗯,受伤了。”
“疼不疼阿?”那小孩接着问。
“不疼了。”
走到一半,钟院长从里面走出来,“北一,回来啦!”
“嗯,钟院长。”
“哎,这位是?”
寒邃虽然做在轮椅上,但先伸出了手,自我介绍到:“钟院长好,我是小北的朋友,寒邃。”
“寒先生您好。”钟院长看向站在轮椅后的向北一,余光扫了一眼寒邃的腿。
“以前认识的朋友,过年了,想来福利院看看孩子们。”向北一手捏在轮椅把手上。
此时,管家正在给孩子们发红包。
“那那位是?”钟院长看着管家问。
向北一一时间忘了管家,但听寒邃道:“也是朋友。”
钟院长点点头,看着向北一心想:北一这孩子交的朋友年龄跨度还挺大。
“一起进来坐吧,等会一起吃饺子。”
向北一上前,“院长,我们等会就离开了,只是想回来看一看孩子们。”
”这样阿。”
向北一点点头,”小布丁呢?怎么没见着小布丁?”
以前他一回来小布丁都是最先跳出来的,但今天这么久都没见人,向北一心里有一定的准备,但还是不舍得追问一句。
“小布丁,他被领走了。”
向北一张了张嘴,心里不舍,但其实他知道自己该为小布丁高兴。
“好吧。”向北一勉强地笑笑。
寒邃和来之前说的一样,呆在角落里,可能是他自身露出来的气息不招小孩,所以小孩都离他那角落远远的。
听钟院长说了说今年院里的一些事情,向北一把自己带来的红包也一起分了出去,就没多留,钟院长不肯收,向北一悄悄放在他衣兜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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