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邃脖子上还残留着汗珠滑过的痕迹,反着点夕阳的光线,透着微红的光,随着喉结的上下滑动而摇晃。胸前肩头都是向北一刻意抓挠的红痕和牙齿的印记。
他只是想要模仿一下寒邃的恶劣,但寒邃看上去挺喜欢……果真是闷骚的大变态……
寒邃接电话很多时间都只是听,他突然微微低下头,望进向北一的眼睛里。
寒邃的眼神一贯是看不出情绪的,向北一哼哼两声又把头又埋到枕头里不搭理他。
寒邃看着他后脑勺,伸手揉了揉,眸里翻动起灰暗,没多久他挂断电话。
向北一心里正憋着坏,想该换个法子体验恶劣。但身上的被子突然被掀开,接着身上一沉,双腿忽成一字形。
寒邃一言不发,快到向北一都来不及反应,皱着眉适应身后不断加重加深的力度。
“寒……寒邃……疼——”一句话被撞得稀碎,勉强挤出来,但身后的人置若罔闻。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向北一昏睡过去之前,听到耳边传来声音,是一句很轻的“对不起。”
寒邃总是在道歉,以前向北一总以为他是为那六个月道歉,现在明白过来原来是那两个月。
所以为什么要那样对他呢?那样对他之后又偏执地非他不可。向北一想不出答案,也不明白寒邃为什么接完电话就突然发疯,电话里的人和他说了什么?
脑袋里有很多疑问,向北一解不开,于是带着它们一起昏睡。
天色渐暗,室内终于停歇。
寒邃坐在床边,低垂着眼盯着地上的用过的套,隔了一会儿后把床上已经没有意识的人抱起进了浴室。
向北一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房间里留了一盏小夜灯,但没有寒邃的身影。
后腰没有想象中酸痛,寒邃有完事后给他护理按摩的习惯。
向北一动了动腿,从床上坐起。乏力的感觉爬行在四肢,他靠在床头久久没动弹。
偷鸡不成蚀把米……向北一暗暗对自己感到无语。
不过,最后的那次,寒邃不对劲。那通电话之前寒邃已经准备带他去洗澡了。遇到什么事了?
向北一想了一会儿没想出来什么头绪,翻身下了床。
前些天两人已经回了y国,向北一下到楼下时,见管家在客厅里坐着,但没看见寒邃。
“寒邃呢?”向北一问。
“书房里。”管家指了指楼上,“饭菜备好了,可饿坏了吧,寒总也还没吃,我去叫他。”
向北一看着管家上楼的背影,管家刚刚转身时是叹了口气?还是他看错了?
肚子发出一声响,向北一没再多想走去餐厅。
寒邃这人对饮食一向没太多要求,所以渐渐的,两人的饭菜都倾向于适合向北一身体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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