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封容长眉微蹙,反问封从。
也对,不然呢。
她偏头疑惑,“哥哥以为我不是处子?”
这冷憨憨怎么想的,即便她确实不是个乖乖遵循清规戒律的,在摸他之前,她甚至没用手碰过男人那东西,他怎会以为她已不是处子。
“倒也不……”
他只是没好生想过这件事,只知受诱于她那儿之漂亮与可口,忘了那里面大概薄覆着一层膜,也忘了……她未必承受得住他那器物。
他伏到她身上,亲了亲她颈窝,温声询问她:“妹妹想教我,弄破那儿么?”
“不然呢?”
封容只又是这三个字。
这冷憨憨还想教别人谁弄破么?
其实他确实有些不想破了她的身子……那层膜本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要被硬生生捅烂,属实凶残,又是还这样小、这样嫩的人。
他偏头吻到她薄窄的下颌处,“只恐害妹妹生疼。”
“那哥哥便把我里面弄得湿透再进来。”
她允得大方。早晚要勾他入进来,便早一些无妨。
他点点头,正欲将她放倒在桌面上,她扶住了他肩头,“不要在此处,这桌板太硬了。”
他便重新抱起她,朝卧榻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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