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忠祥万万没想到是这种事情,也有些为难,“公子何不去求主上?”
“他根本不乐意让我学这个!”当初在那镇子上,不管他怎么苦苦哀求,男人一律当他是放屁。
“公子,此一时非彼一时,当初主上不愿意让公子习武,是担心公子独自在外惹上麻烦,毕竟公子根骨不佳,的确不适宜练武。”简而言之,练上十年也是个半吊子。
忠祥见他面色不好,又赶忙道:“但如今公子就在这王府内,练得成与不成都没甚关系,想必只要公子提出来,主上一定会答应的。”
沈安言却有自已的傲气,偏头就拒绝道:“不要!”
忠祥:……
王府就那么大,哪个耗子拉了一窝崽都瞒不住,更何况沈安言还天天给忠祥做好吃的。
萧景容就是再忙,也要回府上休息吃饭,慢慢的也就听到了那些流言。
起初他并不当一回事,毕竟忠祥的为人他信得过,更遑论忠祥还是个太监。
但没想到,忠祥逮到一个机会就跑来找他诉苦,跪在旁边抱着他的腿,哭得比外面街上卖身葬父的女子还要可怜。
萧景容真是又气又觉得好笑,把脚从忠祥怀里抽出来,丢下了手头的公务,去找沈安言算账。
沈安言正在花园里“辣手摧花”。
他要给忠祥做他最拿手的花糕,再煮点花茶,嘿嘿,忠祥肯定会被他的美食折服,哭着跪着求着教他武功!
他笑得美滋滋的,不慎偏头看到了正朝着这边走来的男人,他二话不说,丢下花篮撒腿就跑。
萧景容本来就不爽,沈安言这见了鬼一样的表情,更是气得男人脸色黑如锅底,怒吼道:“你给本王站住!”
傻子才站住!
沈安言卯了劲儿地跑,结果还是很快落入男人手中。
这狗男人轻功了得,对这王府的构造又比他熟悉,抓个人比抓个耗子还简单,三两下就拎着他后脖颈的衣服,把他拎回了院子里。
本来也打算跑回院子的沈安言:……
男人大刀阔斧坐在他面前,沉声道:“你跑什么?!”
沈安言顶嘴:“那你追什么?”
“你不跑,本王何至于追你?!”
“你要是不追,我干嘛要跑?”
“……”萧景容被他气得额头青筋冒起,狠狠一拍桌面,吓得沈安言一个哆嗦,“巧言善辩,牙尖嘴利!你这张嘴要是在床上也这般利索,何至于见了本王就跑?!”
沈安言红着脸,被这话羞得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他支支吾吾的样子惹得男人更加生气,“说话!本王是把你嘴巴给缝上了吗?!”
这般要求,沈安言便大声喊道:“我床上怎么不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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