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书房议事许久,眼见萧景容有些累了,事情一谈完,林惊年与高成便不再留,找了个借日便要离开。
结果刚绕到后花园,就正好撞见了沈安言。
沈安言双眼一亮,喊道:“林公子!”
林惊年吓了一跳,回头看是他时,便笑出声来,与高成对视了一眼,说道:“遇见个熟人。”
之后便上前。
沈安言也蹦蹦跳跳地朝着他们走来。
他方才在房间里看账本,后来觉得无聊了便出来锻炼身体,额头沾了些汗水,他就从怀里掏了帕子随便擦擦,这番举动或有些失礼,但却带着几分可爱与亲近。
他笑着问道:“林公子,你怎么在这儿?”
而后又看向一旁的高成,“这位是……”
林惊年朝着沈安言拱手,高成同行礼,沈安言便也还之以礼。
这才听见林惊年说道:“这位是高成兄,高成兄,这位便是我之前同你说过的沈兄,沈安言。”
沈安言一听说这人是高成,便忍不住细细打量了一番。
而后惊诧不已。
他之前反复听林惊年和林鸢说这位高成才能平平样貌平平,而且年纪也一大把了,便在脑海中营造出一个将近四十,蓄着胡子,身材有些发福的中老年男人形象。
结果真正的高成,是个身高八尺,举止温润有礼,面相温和的清秀男子,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古代书生的书卷气,怎么看都不像是将近四十,也就三十出头吧。
这……这也叫平平!?
那他是什么?!
高成性情温和,被沈安言这般打量也没有任何不悦,面带微笑,放现代也是个标准的温柔大叔,还是个出身世家的温柔大叔。
听说眼前人便是沈安言,他眼底带着几分惊讶,随即喜道:“原来这便是你时常提起的沈兄啊,失敬失敬,久仰了。”
沈安言正疑惑,林惊年便笑着解释道:“高成兄见了我挂在书房的那幅画,赞叹不已,还垂涎着要从我这里拿走,时常念叨着要见一见沈兄,如今得偿所愿,沈兄可不要嫌他烦。”
高成被他说得竟有几分害羞,但看向沈安言时,眼底是敬佩与尊重,又拱手道:“沈兄好文采,那幅画与画旁的诗作,便是与当今名大家相比,也不逊色,高成惭愧,也时常想着与沈兄煮茶论诗,只可惜一直无缘得见。”
沈安言被他夸得更不好意思了,红着脸道:“哪有你说得这么好,我就随性而作……”
但被人夸也是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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