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关男女之情,只是因为杨澍而已。
杨婉玉最初不肯把真相告诉沈安言,就是因为她心里清楚,就像她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护好沈安言一样,若沈安言知道了她是谁,也会奋不顾身留在她身边,替她筹谋一切。
但她在乎沈安言,就像在乎哥哥一样,从不希望对方涉险……
沈安言醒来时,眼角还带着泪。
抬手将泪水抹去后,他安静地起身,唤来袁墨来自已梳洗穿衣。
之后安静地吃了早膳,趁着管事在忙,暗暗传了消息出去,让守在外面的人都散了,隐匿行踪,另外听从调遣。
刘老头儿给他的右手把脉,平时叽叽喳喳没停的人,只是沉默着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兀自叹了口气,换了左手继续把脉。
袁墨不知道沈安言昨晚都跟杨婉玉聊了些什么,但知道他昨晚情绪波动很大,这不好,便担忧道:“刘大夫,公子怎么样了?”
“就那样吧,”刘老头儿松开了沈安言的手腕,揣着手说道,“药按时吃,针灸药浴也按时做。”
但是他又盯着沈安言手腕上的红豆,沉默了好一会儿,“你这个……”
沈安言道:“什么?”
“算了,没什么。”
“……”
接下来的日子,沈安言仿佛整个人都彻底冷静下来了,除了每日按时吃药睡觉,剩余的时间都是在看书写字。
虽然他之前也学习了秦国的文字,但到底不太熟练,而且秦国的很多文化习俗,&a;lt;a ef=&qt;<a ef="tts:///tags_nan/ganangtl" taget="_blank">tts:///tags_nan/ganangtl</a>&qt; taget=&qt;_blank&qt;&a;gt;官场风气,礼仪礼节……他都不是很清楚,都得从头学习。
袁墨袁朗一直陪在他身边,虽然早就知道他聪明,可亲眼见过他三天就能把一本书倒背如流后,还是震惊到脊背发寒。
这也太夸张了!
不过,这也不是沈安言天生就具备的能力,而是被逼出来的。
在现代时,他学习读书也是需要认真听讲反复做题,才能把那些知识记牢,因为就算有些东西学不会也不打紧,无非是考试分数低一点,无伤大雅。
可在这里……他若是不能尽快学会这些知识,也许一不小心,他这条命就没了。
放下书本后,沈安言本想歇一歇,喝口水,但手指还未碰到茶杯便开始咳嗽起来。
结果越咳越厉害,最后咳得他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胸口发疼,血腥味开始上涌,最后席卷整个口腔。
星星点点的血沫溅在他雪白的衣袍上,沈安言蹙着眉捂住了嘴巴,企图把咳嗽逼回去,但掌心却忽然变得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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