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郡主死死瞪着他,“你为什么没死?!”
这话让沈安言笑了,他心情愉悦道:“郡主都没死,我怎么敢死呢?”
如今的沈安言,看起来跟过去完全不同了。
他穿着一身白衣,披着质地上好的狐裘,发上的竹节白玉簪,用的还是最好的和田羊脂玉,脚下的靴子用的也是最好的皮料,气质高贵淡雅,不看脸,单看那一身装扮,就知道他过得很好,受尽宠爱和呵护。
而在他身旁伺候的那一男一女,身上穿的衣服所用的衣料也都是十分昂贵,那女子腰间的铃铛……看着也很是眼熟,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建安郡主便阴阳怪气道:“看来,你是攀上了更好的主子啊……连萧景容都看不上了,想必过得也还不错。”
而后又哈哈笑着故意讥讽道:“只是没想到,你这样的破鞋也有人要!沈安言,你没告诉人家,你已经被萧景容玩弄过千百次了吗?这养着你的是个男人还是女人啊?让本郡主猜猜,是男人吧……你这副身子,见了女人还起得来吗?”
红袖蹙眉,直接要拔剑。
沈安言却抬手示意她不用生气,依旧微笑着看向建安郡主道:“那自然是比郡主混得好,我这样娇贵的人,自然得靠人养着了,哪里像是郡主啊,皮糙肉厚的,这么多年了也没人愿意多看你一眼,如今也只能落魄到与乞丐共枕席了……”
“你!”建安郡主抓着铁栏杆,赤红着眼睛怒喊道,“沈安言,你不要太嚣张!本郡主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只要本郡主出去了,绝对不会放过你!”
沈安言却惊讶道:“郡主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你这么天真,以为自已还能活着离开这里?”
这话让建安郡主愣了下,随即道:“皇上没说要杀本郡主!本郡主可是皇上的亲表姐,是太后的侄女!只要皇上不说杀本郡主,谁敢动手?!”
她又道:“你别以为把本郡主抓来这里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敢杀了本郡主吗?!你就不怕皇上怪罪吗?!只要你敢动本郡主一根毫毛,皇上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喊得这般大声,好像真的笃定了自已沈安言绝对不敢杀她。
沈安言只是微笑着,并不与她辩论。
建安郡主见他这样,心中闪过很多念头,觉得沈安言这样不过是为了激怒她,又或者只是单纯想来羞辱她,想看她狼狈的模样罢了。
她努力让自已冷静下来,眼神冰冷地看着沈安言,再次开口笃定道:“你根本不可能杀得了本郡主!”
她坚信皇上不会杀了她。
太后还在,皇上不会这么不顾情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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