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恰好会一点医术,自已为自已把脉时,便隐约察觉到了不对。
但手臂上的那些诡异的痕迹,也很快便消失了。
若不是他恰好在那个时间醒来,只怕根本察觉不出自已的身体有任何异样。
坐在床边时,萧景容便生出了杀心。
可他也不知,为何到了最后,还是没有把人杀掉,还在找来御医秘密为自已诊脉,得知自已脉象确实有些奇怪后,仍旧没有把人关起来严刑拷打。
好一会儿后,他才说道:“如今御医也诊断不出本王身上中了什么毒,只知脉象不同寻常人,如今本王能吃能喝,身子也没什么大碍,杀了他……若恰好就毒发了呢?”
天下之大,什么千奇百怪的毒都有。
万一这毒阴险至极,就是将他们两人的命连在一起呢?
万一他中的也不是什么可怕的毒,其实只要问一问便能寻出解药呢?
万一……
齐王却没让他万一那么多,迷惑道:“那你把他抓起来不就行了吗?”
严刑拷打一番,自然能查清楚。
可萧景容再次否定了他的提议,反问道:“如果他宁死不屈呢?如果本王前脚刚命人抓他,他便逃了呢?若是此事与皇长兄确实没关系,他却逃了,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幕后主使?”
齐王愣了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他脑子本来就不太行,更何况如今年纪也是尚未去娶亲的年纪,愣了好久都没能找到反驳的话。
甚至隐隐觉得有道理。
便点头道:“你说的……也确实有道理。”
不过他是好忽悠却不是真的傻,坚持道:“但这件事情即便与皇长兄没关系,却也不能当做没发生,必须要告知父皇!”
然后他又更加认真地说道:“若此事真的与皇长兄无关,那便是背后还有其他人对你不利,说不定就是那小子与你有仇,才故意来到你身边!”
说着,折扇一手,在掌心一打,严肃道:“若真是如此,此人必须死!”
可萧景容的脸色却变得更加难看了。
沉默许久,也只是说道:“本王自有办法,此事你无须插手。”
“可……”
“也不必告知父皇,”说着,看着齐王,眼神藏着警告和威胁,“若此事传出去……别怪本王不念兄弟之情!”
“你!”
齐王好心反倒被他威胁,顿时气得不行。
毕竟才这个年纪,正是需要人哄的时候,虽说齐王是兄长,但心性比萧景容还幼稚,颇有种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愤怒感,直接甩袖走人,撂话道:“本王懒得管你了!”
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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