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琦没有任何预告,就将针穿进了肉中。江姨被痛得猛地绷直身体,双腿下意识地躲避,她的嘴中发着吃痛的含糊的□□,瞪大眼珠子,眼泪无意识地从眼角流出,她的双手抓着许朝歌的手臂,她有多痛,就用多大的力气抓着许朝歌。
“阿娘,你再忍耐一下,大夫很快就好了,你再忍忍!”许朝歌的脸上也早已流满心疼的泪水。身为女儿,母亲在忍受非人的皮肉之苦,她站在一边却帮不上一点忙,她第一次感受到这般沉重的无力感,冲击是如此巨大,范围是如此广阔。
祁牧野不敢抬头去看江姨的表情,她懂那种切肤之痛,但也只是懂个皮毛。现代医学下的疼痛与古代医疗中的疼痛,不能相提并论。
陆琦的动作很快,快到若陆琦说她在二十一世纪的大型医院的一线工作了几年,祁牧野也会毫不犹豫地相信。
江姨已经痛到脱力,昏睡过去。
陆琦给江姨的伤口上盖了一层纱布,用布带绑起来,拿出一剂药,让她们快些熬起来。
“祁某出游多年,像陆大夫这样的郎中,还是第一次见到。”
陆琦低头含笑,缓缓道:“我姑且将这句话当作是对我的赞扬。”
祁牧野拱手道:“自然是对陆大夫的赞扬。”
外面的雨没有减弱的趋势,陆琦瞧了一眼,从医箱中拿出刚才装进去的本子,坐在竹椅上记录着。
祁牧野稍稍凑近,好似毫不在意道:“陆大夫还懂洋文?”
陆琦抬头一愣,又恢复自然:“早年与西域几位游学的大夫学过一阵。”
祁牧野目不转睛地盯着陆琦,大脑飞速运转,搬来竹椅坐在她身边,试探:“”陆大夫,你可知奇变偶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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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 第 18 章
陆琦面色如常,她思索片刻,给出否定的回答。
祁牧野不死心,拉着竹椅凑近:”那你可知宫廷玉液酒?”
陆琦秀眉微蹙,不解:“那是何酒?皇宫里的吗?”
这下轮到祁牧野不解。她靠到椅背上,喃喃:“不对啊,我不可能看错,她这样的技术,怎么会是铭朝的?但······她却不知道暗号,难道,她是别国的?”
“陆大夫,我能看看你写的什么吗?”
陆琦抬眼:“祁姑娘也懂洋文?”
祁牧野笑道:“我家在中原,过往商人不少是来自西域的,略懂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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