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兰伸出的手落在半空,完全没有来得及阻止司辰,他的速度太快,快到白以兰只看到他的胳膊动了一下,一道影子一闪而过。
祁景桓没有反抗,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确切的说,他现在也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任由司辰打了一拳。
季月从不远处跑过来,又气又恼,明明看到人家两口子在那儿,他还跑过去干嘛?
这个司家大少出手可真不轻,景桓脸上被他打出一片淤青来。
白以兰没说司辰什么,只是问了祁景桓一句:“没事儿吧?”
“没事儿。”祁景桓语气平静的开口。
祁景桓的不反抗,让司辰更加恼火,心里像是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这种感觉,让他抓狂。
然后,他开始面无表情的灌酒,一口比一口大,白以兰不由苦笑,一首歌惹的祸么……
“老公,我陪你喝。”
白以兰轻轻抓住司辰的手,冲他甜甜一笑,从他手中拿过他喝过的洋酒,轻轻喝了一口。
司辰一把夺过酒杯,训了一句:“你又不喜欢喝酒,胡喝什么?”
他语气严厉,话语里却是心疼与担忧,白以兰抬眸看着他,眼眶有些湿润,也带着一丝歉意,是她不够好,是她总让薄荷先生吃醋,她得改!
“我只是过来拿杯酒,我先回去了。”祁景桓苦笑了一声,眸光看了白以兰一眼,又折返回去。
他这个电灯泡太明显了,明显到已经打扰到兰儿了。
祁景桓却没有再回客房,他从花园出来之后,背影落寞的出了司家大门,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
兰儿很幸福,她喜欢司辰,他们在一起很般配,他不应该打扰他们。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还是在隐隐作痛,其实,他也是那样的期待他的目光。
祁景桓点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雾缭绕,萦绕在他周身,整个人显得形单影只。
“祁景桓,我有一种药,可以让你忘掉这个女人。”季月在他身后,忽然开口。
祁景桓猛的回头,目光锐利的看着季月,语气沉沉的说道:“我永远不会忘记她。”
他的语气充满了警告,带着一种危险的气息,季月惊得缩了缩脖子,木然的点了点头。
虞明开了车过来,却不敢直视祁景桓的眼睛,祁景桓没说话,一直在吸烟,他吸得很大口,就像是上瘾了一般。
烟头一闪一闪的火光在黑夜中异常的明亮,和祁景桓周深的高冷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祁少,风大,上车吧。”许久,虞明提醒了一句。
祁景桓扔了烟头,用脚用力碾碎,然后拉开车门上了副驾驶上。
虞明偏头看向祁景桓,主动解释道:“祁少,当时情况紧急,我真的不知道该找谁,只能给白小姐打电话。”
祁景桓没说话,一支枪抵在了虞明脑袋上,虞明吓得浑身一颤,车都开得不稳了。
“祁……祁少?”
就算是他通知了白以兰前来救祁少,也没有犯这么大的错吧?祁少是要杀了他吗?
“我给你的命令,为什么不听?”祁景桓声音冰冷的说道。
“祁少,您也没说不能给白小姐打电话啊?”虞明把车停了下来,一脸无辜的说道。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谁做事儿?”祁景桓面无表情的问道。
虞明目光看着祁景桓,惊得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说道:“祁少?您这话从何而出啊?我跟了您十年了,一直为您办事儿,难道您怀疑我?”
“开个玩笑而已。”
祁景桓淡淡一笑,语气轻浅的说了一句,又缓缓收起了枪。
呵……一个他信任了十年的人,居然在为别人卖命,要不是这次被狄翼擒住,恐怕他还不会知道这个事实。
虞明背后,到底有着什么样隐藏至深的人?或者,什么样的组织?
看到祁景桓离开,司辰心情舒畅了很多,算祁景桓识趣!
他宝宝只能是他的,宝宝的注意力也只能落在他身上。
白以兰喝了不少酒,头有些晕晕的,歪歪倒倒靠在司辰怀里,很快就进入了睡梦之中。
弟兄们也都喝得差不多了,司辰突然宣布明天有任务,命令大家回去休息。
“啊……老大,明天还有任务?”
甜菜头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家老大,什么情况啊?老大临时接到的命令吗?
“你们队没有,其他队都有。”司辰目光扫了甜菜头一眼,补充说道。
“额……”
甜菜头心里清楚,他现在的任务主要是保护大嫂,老大已经不怎么分配别的任务给他了。
不过,今天Q龙喝大了,明天早上能起得来吗?
还有,大河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他担心这哥几个明天起不来啊!
司辰说完,抱着白以兰上了楼,白以兰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睡得特别香。
司辰把女孩放在床上,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又深情的亲吻了女孩的手,然后替她盖好被子。
“宝宝,晚安。”司辰说了一句,转身下了楼。
白以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司辰已不在身边,她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四处搜索了一番,却没找到男人的身影。
白以兰连忙给司辰打电话,本以为他可能会忙没空接,或者有急事关机,却没想到在卧室里,却响起了熟悉的手机铃声。
白以兰顺着声音找过去,在沙发上找到了司辰的手机。
薄荷先生居然没带手机就出门了!
白以兰心头一惊,连忙给甜菜头打了个电话。
甜菜头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听到白以兰着急的声音,立马惊醒过来。
“大嫂,你说老大啊?老大应该是执行任务去了。”甜菜头揉了揉眼睛,想起司辰昨晚说过的话。
不过,老大也不应该没带手机啊,老大那么谨慎的人,不太会有这样的失误。
“他去哪儿执行任务?什么样的任务?有公文吗?我想了解一下。”
不知为何,白以兰心里总觉得慌慌的,很不安宁,就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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