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炎带来的那群公子哥付了钱,灰头土脸地回去香江去了。他们每个人除了和王成比赛的那人,都各自出钱买了一匹王成养的好马,付了款,而那个参加比赛的人,一个人一口气掏了五匹的马钱,虽然其中有几许敲诈的成分,但还是咬牙承认了下来。
可是当他们要去提马的时候却遭到了拒绝,原因是这些马是现在马场里的独苗,如果现在被买走了那以后这马场的生意就会因此断绝。必须要等到这群马的第二代种马生出来之后,才能把这些马牵走。为此王成还特意说了句:“现在的月份很快就到生下小种马的时候了,所以不用担心,很快这些好马就会送到各自的府上,你们付了款也签了合同,拿的是法律有效的文件,我自然不会坑你们,不然你们也能上法院告我。不过近期是不能牵走这些马,造成的诸多不便,敬请谅解。”
公子哥个个都傻了眼了,明知道这些天都进入深冬了,怎么可能会有种马出生?现在的日子没有飘起鹅毛大雪已经算是宁海地处南方的幸运了,北方的城市现在早就被大雪淹没了。距离最近的回春日子起码都要有一个月,还不排除有回寒的时日,所谓春寒料峭,在这个时候去盼望春天,还是太早了些。
这些公子哥付了钱还只能忍气吞声,马牵不走,钱还已经付了,这帮人就好像用钱打了一场水漂一样空虚,每个人都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吧。
草坪上的直升机转动巨大的旋翼,把公子哥和他们带来的马一并带着升到了高空,一转眼的功夫就消失在远处的天空尽头。
他们虽然带来了不少的马,但是在一场王成展现出绝对的优势击败冠军徒弟之后,他们也不敢再起什么不服的心,只能乖乖地认了。
王成走到何如炎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他们都走了,你却不走?”
何如炎耸了耸肩膀:“我跟他们又不是一伙的,是听说我认识的你开了一家马场,他们就觉得有些兴趣跟着来了而已,我本来就是打算来宁海看看的,在香江待着没劲,最近香江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我也出来多走走。”
何如炎挽过他的肩膀:“那行,走吧,哥请你打高尔夫球去!”
何如炎愣了一下,冷不丁地说了一句:“不会给我也算个非会员体验费吧?”
王成停住了脚步,他走到了何如炎的前面,从阳光侧面看上去,他骑马用的大氅散发出金色的光辉,像是一副黑色金属做的坚毅披风。他笑着回头:“什么非会员体验费,我这农场向来都是会员制,因为在门口买个入场券,人人都是会员。那些费用都是李齐天一个人自己瞎琢磨想出来的,目的就是想讹他一笔,说起来他自己也说他编的好辛苦来着。”
何如炎大吃一惊:“你用虚无的项目坑了他一千多万?”
王成扁嘴:“也不能这么多吧,他骑马把我草都踩坏了,不收点维护费也说不过去吧?而且你们香江马会不就有这规矩吗?输了的人叫做‘铺草皮’,就是拿输家的钱买了草皮的意思吧?”
何如炎感觉自己冷汗都下来了,他幽幽地盯着王成:“你这么说,应该有成千上万的香江热衷马会的市民拿刀砍你。”
“我理解错了?”王成惊愕。
“”何如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最后他长长地叹气,却是为那些可怜的公子哥叹的,他说:“还好我是你兄弟,跟你做对的下场实在是太惨了。”
“说那么多干嘛?走!打高尔夫球去!”王成再次催何如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