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被背包背到身前,那婉晶背在了身后,要去山顶的路必须要从这里返回到山腰的正路,现在道路湿滑泥泞,王成不得不又给自己的鞋底下加了一层防滑垫。
何如炎很快就打完电话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略微皱眉,表情很是疑惑,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让他愁眉不展。
王成能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房间订不到,庐山山顶的酒店是整个庐山附近最高级最豪华的酒店,都需要提前预定才行,这种酒店一般只对贵族和尊重的人物开放,也不是平常的游人能够消费得起的,酒店把整个最好的观望点圈起来开放成酒店,这也是让很多的游客望洋兴叹,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观景点。站在山顶往庐山,那才有诗中所描述的那般迷雾朦胧的感觉,顿时觉得诗情画意都在自己的脚底下了,薄云现日,天光云影,都在一瞬间映入眼帘。
仿佛世界都被自己拥有,是这家酒店的一概营销方案。
而王成和何如炎却完全没有预定,站在庐山的半山腰,或者就在这家酒店的十米不到垂直距离下打电话上去问有没有房间,简直有点像是天方夜谭。
其实王成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让何如炎去问的,毕竟他也是一家大公子,而且这家酒店也是目前离他们最近的酒店了,婉晶的身体刚刚恢复,还是太虚,禁不得舟车劳顿,如果下山还要经过那七拐八弯的公交车来回迂回,正常的人都想吐,何况一个虚弱的人?
“没订到?”王成问。
何如炎摇摇头,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说。
“没订到就算了,我们下山去吧。先走几步,能少坐车就少坐。”王成抬脚便走。
“不是,房间我是订到了,只不过那老板说的话让我觉得很奇怪。”
“房间订到了?”王成有些惊奇,他本身就没有抱多大希望。“老板说了什么?”
“嗯。那老板说,要是我们早打来一会那就没房间了,可是刚刚有一个房间的客人,住了几天,刚刚突然说要退房,就空出来一间。”何如炎慢慢道来,“我也是随口一问,那个退房的人长什么样子,他说是一个比较老的人,脸上皱纹很深,却不凶,很和蔼,有一小缕的山羊胡子,一直跟一群黑衣人在这边走动,但那些黑衣人不住酒店里。”
“老人,胡子,黑衣人”王成从这几个关键的线索中慢慢搜寻,很快就确定了一个人——云伯。
“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我立马就知道他说的是云伯,你说这里面意味着什么?”何如炎问王成。
王成背着婉晶,走到了大路,沿着这条大路再往上走百来米的山路就能到酒店,何如炎跟在他的身后,提着大包小包,这里是五个人的行李,如今却是两个人在提。
“这说明了一件事,云伯很早就知道郁洛姗要去庐山了,说不定在郁洛姗刚出门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老板说的,他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天,而我们从服务区来庐山也才两天,在这之前云伯就已经在这里等着她了,还早早地把武装直升机藏进了庐山大山中用来保护她的安全。”
“他早就知道郁洛姗来庐山?她是偷偷跑出来的,家里人又是急得不行,如果云伯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拦着她?”
“可能是为了让她也得到些历练吧,有些事情不是待在家中就能学会的,这个社会很复杂,大家族的继承人就必须要承受更多的磨练,因为他们很快就要为家里扛起重担,做一个合格的继承人。”王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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