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就是两个字——刺激。
易郁没有第一时间去搭理司马青山,而是把手里的画先递给白溪。
“白溪,明天中午可以继续一起吃饭哦,我先走了。”
说完才转身朝着司马青山走去。
司马青山手上提着一个棕色的公文包,就那样直挺挺地站着等易郁,看易郁和别人耳鬓厮磨地讲话,他气得咬紧后槽牙。
但他不能发怒,他答应过易郁,只要易郁是正常的交友,他就得给他空间。
不能生气,要控制住自己,不能再惹易郁生气,这可是未来老婆!
看着易郁朝着自己飞奔而来,他才勾起嘴角,笑容勉强及了。
“走吧,一会吃完饭还要去看电影呢!”
易郁一下拍在司马青山的肩膀上。
司马青山对他笑,伸手牵着他的手,两个人朝楼梯口走去。
期间,司马青山还不忘回头看看身后一直在盯着他们的白溪,左手幼稚地伸到身后朝着人做了一个鄙夷的手势。
有时候,这种暗戳戳的炫耀真的很令人神清气爽!
白溪看见了司马青山幼稚的小动作,不屑的一笑,等着瞧,看看谁笑到最后。
白溪朝着另一头的楼梯走,边走变摊开手里的画纸。
这幅画是自己上次问学长要的那副《画羽》,是特意跟易郁说过的不要画框,只要纯的画纸。
他比较喜欢自己动手装饰独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吃完饭后,易郁和司马青山来到了电影院。
走进去的时候,易郁只以为是同时间看电影的人太少,没多少人和他们看同一期,可当电影要开始播放时,只有他和司马青山在检票,他猜到了其中的猫腻。
坐到影院的位子上,司马青山跟着坐在身旁,自然地拉起易郁的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里。
“你是不是包场了?”
司马青山一手替他顺了顺头发,说:“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不吵。”你也不会沾上莫名其妙的味道。
易郁“啧”地一声拍掉他放在自己头上的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你要是有这个钱,你还不如直接给我呢,你拿来包电影的场有什么意思?你直接给我,我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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