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青山转身朝着刚刚从沙发上翻倒在地的易郁走来,先是替他解开手腕上的领带,再轻而易举地用着面对面的姿势抱起他,随后又朝着白溪走去。
易郁的手腕上印着一圈明显的红痕,无力地垂在身侧,在白色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一手拖着易郁的屁股,一手用力地箍紧他的后脑勺,强迫他与自己接吻。
白溪心里的难受仿佛要从心里通过嘴巴跑出来,他低下头怒吼:“司马青山!放开他!你……你凭什么!”
司马青山在和易郁接吻的瞬间就尝到了那浓浓血腥味。
这抹味道令他产生了怜悯,却也激发了他体内原本存在的兽性。
他微微分开些许:“阿郁,你在干嘛?你想通过这样来使自己清醒吗?”
司马青山放过易郁的嘴巴,摁着人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对着易郁的耳朵说:“可你清醒不了,这可是最强的……”
易郁又痛又热又难受,他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缓解自己的痛苦。
即使他刚刚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可也只清醒了片刻,很快整个人又被身体的欲望控制。
他心里清楚地知道这不是他,但又控制不住。
司马青山的警告像是带着降温作用,他的双手缓缓爬上司马青山的脖颈。
司马青山很满意易郁此刻的举动,朝着白溪露出一个“你奈我何”的笑容。
白溪痛苦地嘶吼着、叫唤着:“易郁!醒过来!司马青山,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你怎么敢……你怎么能这样对他,他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凭什么?”
司马青山闻言笑了。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他要离开我,要和我分手,想离家出走,这些不都是对不起我的事情吗?”
随后又靠近易郁的耳朵,说:“阿郁,我们上楼!”
他不再多给白溪其他多余的眼色,抱着易郁上楼。
看着离去的两人,白溪挣扎的幅度渐渐大了起来,可这也只是个无用功,身后控制着他手臂的两个人堪比上锁的镣铐,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看着自己心动的人被人折磨。
“司马青山!”
司马青山一路走,一路褪下易郁身上多余的衣物,同时对着易郁精瘦的锁骨就是一顿啃咬,在上面留下印记还不够,非得尝到易郁的味道才肯松口。
他把易郁放在柔软的床上,才慢慢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易郁整个人已经头脑不清醒,情欲占据了他的理智,此刻的他,就是一个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傻子。
司马青山重新把他压在身下,诱骗着说道:“阿郁,你该叫我什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