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云悠把着她腰身的双手霍地收紧,柔如春水的瞳眸陡化深寒冰窟:“你敢!”
“呜呜…不要你管…你走开…”
哭得太投入,某姑娘一时刹不住闸,却不影响她对周遭骤然凛冽的气流的感知,识时务地不再重复上一句。
然而已遏制不住太子爷再起的霸气。数层软纱之后,娇音轻泣求饶:“悠悠,你快停下,我,我难受。。。”
“有我难受吗?你说那些话,想过我的感受吗?”
“我,我错了,再也不说了…悠悠你饶了我…啊…”
“只是不说,就想让我放过你么?”
“我,不再想了,不敢了…嗯…”
“还要离开我吗?”
“不…不要…我不要离开悠悠…我要一辈子跟悠悠在一起…”
“玉儿,你说的话,可要记牢了。”
灼红艳炙的渊瞳盯紧娇人,透出不可磨灭的坚定与执着。
* * * * * * * *
翌日午后,云光岚彩,正是薄日凉风好出门的光景,赵家大小姐明月却老老实实地宅在院内,半点游逛闲玩的打算都没有。
别说逐月院的门,就是倚云轩的紫晶帘,她也没撩开过。再刨去蓝姓某禽兽心满意足之后抱着她洗白白那茬,她可算连床都没下了。
便是这会儿,赵明月虽然像宠物猫般被又洗又揉伺候得浑身清爽,却也似猫儿般瘫软着四肢趴在宽大的超规格高床上,懒洋洋地伸着小爪子拨弄着眼前一溜儿排开的耀眼金器,神经很兴奋,精神很萎靡。
悦耳的水晶碰撞声蓦地清响,赵明月下意识抬头,立刻挣圆迷瞪了半天的眸儿,毫不含糊地扯过羽缎薄衾将自己裹得只露出个小脑袋。--虽然她身上的珍珠白冰丝长睡褂儿式样相对保守,但架不住材质轻盈微透,要增加某些激情燃烧痕迹的暧昧度与诱惑性,简直不要太容易!
蓝云悠一袭低调而不失精致的南红常服衬得昂躯清贵卓绝,墨眸掠过与床上人儿同质的腰带,面上愈加柔软动人。
赵明月将他神舒意爽的模样看在眼底,十分不爽地哼唧了声,再乜见端在他手上的糖玉小碗,嗷地一嗓子便连同脑袋整个儿缩进了被子里。“我不要喝那乱七八糟乌漆嘛黑苦歪歪参茸汤!”
想了想,又露出坚定的明眸:“你喂也不喝!”
蓝云悠勾着唇角,好整以暇地将金器拢到一边,挨着赵小鸵鸟坐下。“这次不是黑的,也不苦,不信你自己瞧瞧。”
“不信!不瞧!”
闷闷的娇音透过薄衾传出,蓝云悠不由隔着轻软面料抬手轻抚小鸵鸟的脑袋,“可我方才明明听见,有人巴巴地想要我喂她喝呢。”
“谁想你喂了?谁巴巴儿的了?!”
赵明月猛不丁扒下被子挺起脖子,一脸义正辞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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