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野一想到这,就气得头晕脑胀无法思考了。
他草草换了身衣服,来到车库,气得踹了自己最心爱的宝贝雅马哈摩托一脚,油门拧到底,直冲到孟氏集团大楼下。
也没有事先通知和预约,直接闯过公司安保,冲进孟砚辞的办公室。
“你耍我呢吧,孟砚辞。”
池野脱掉摩托车头盔,直接丢到孟砚辞正在处理的文件上面,毫不客气地挡住他的视线。
“我没出生的时候,你才两岁,凭什么我不记得的事,你能记得啊!”
孟砚辞不紧不慢地盖上钢笔笔帽,放进一旁的青花瓷古董笔筒里,没有说话。
又是那种洞彻一切、不显山不露水的深沉眼神,将池野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池野因为一路上都闷在头盔里,摘掉头盔后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发梢被薄汗濡湿,因为情绪太过愤懑,脸还有些红。
“要是真有婚约,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告诉我,你觉得可能吗?”
池野是真生气了,看向他的眼神满是嫌恶。
“我看,你是联合我姐给我下套呢吧?拿婚约这种事骗我很好玩吗?”
“你脖子上的玉环,和我的是一对,这就是信物。”孟砚辞丝毫没有表露出心虚,反而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池野按住心口,玉环确实是一对,是他母亲生前和孟阿姨一起去静因寺求来的,算是半个遗物,所以他一直戴着。
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说过这是婚约的信物啊!
“所以这个婚是非结不可了?”
“下周你22岁生日,确实也可以结婚了。”
池野气极反笑,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竟然直接坐上办公桌,身体凑过去,挑起孟砚辞的下颌。
居高临下地用一种轻佻的口吻对他说。
“要履行婚约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做下面的那个。”
“被,我,操。”
空气静默了一瞬。
孟砚辞嗤笑了一声,很轻。
接着,他站起身,绕过办公桌,一步一步靠近他。
池野隐隐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玩过头了,但是ala与生俱来的骄傲不允许他露怯。
他强撑着不动,维持着“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的嚣张表情。
孟砚辞没说话,只是单手解着领带,逐渐逼近。
池野撑不住了,他正要下去,就被孟砚辞长臂一拦,堵在了办公桌上。
灯光被身前的人结结实实挡住,池野第一次意识到两人的身高体型差距。
明明都是ala,孟砚辞不仅比他高,还比他身材有料。
亏他从16岁起就开始玩公路摩托和高山滑雪之类的极限运动,天天吃蛋白粉撸铁,竟然都比不过孟砚辞一个在学校里是三好学生,毕业后天天坐办公室的。
ala与生俱来的雄竞天性燃起,池野看孟砚辞更不顺眼了。
他薅起办公桌上的青花瓷笔筒威胁他,这是孟老爷子收藏了多年的古董,但威胁不过三秒就被孟砚辞轻而易举地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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