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我们互不相干。”
孟砚辞仍旧不发一言,而是向后靠在椅背上,绷紧了下颌。
他取下眼镜,扯了扯领带,一改处变不惊的万年冰山表情,眉眼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互,不,相,干。”他一字一字地复述道,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好一个互不相干。”
池野蹙起眉头,孟砚辞这副样子他怎么好像见过?
对了,易感期。
就在刚刚结束的易感期里,孟砚辞就是这种表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躁意和戾气。
很快房间里就充满了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但是除了焚香和烟草味之外好像还多了几分别的,池野分辨不出来。
他正疑惑着,就见孟砚辞站起身,一步一步地,不紧不慢地走向他。
“你不会又易感期了吧。”
虽说易感期正常情况下会持续两到三天,但是孟砚辞今天早上明明已经清醒了。
不管是ala还是enga,只要清醒超过三个小时那就可以确定易感期已经结束。
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再一次易感期呢?
“孟砚辞,你该不会是装的吧。”想到这种可能,池野顿时冷下脸来。
然而,孟砚辞身体力行地回答了他。
此时,距离视频会议开始时间只剩一分钟。
“孟砚辞你他妈又发什么神经!”
池野被一股蛮力推倒在床上,他一边暗骂自己怎么这么虚,随随便便就能被推倒,一边抬起腿就要踹孟砚辞。
却被一把握住了小腿,动弹不得。
孟砚辞另一只手攥住了他的一双手腕,高举过头顶,按进松软的被褥里。
他跪在他身体两侧,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
“我在想,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真正记住,你的enga,是我。”
孟砚辞实实在在地将池野困入了自己的桎梏中,但却不急于动手。
“标记你没有用,*你也没用,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你要做什么!”池野仍旧想不明白,已经结束易感期,且昨晚刚打过三支抑制剂的人,怎么会这么快再一次易感期。
只见孟砚辞扯掉领带,像新婚夜那样熟练地绑住他的手腕。
长了张正人君子的脸,说出来的话却浪荡至极。
“我要,成*。”
池野微张着唇,到了嘴边的咒骂被惊愕硬生生堵了回去,他怎么也想不到孟砚辞会说出这种话。
愤怒的情绪被惊恐代替,眼底很快变得潮湿生雾。
“你……你你怎么可以……”
就在这时,电脑突然传出一阵嘈杂的电流声。
“进入会议的麻烦把摄像头和麦都打开,三分钟调试时间后会议正式开始”。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