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辞你——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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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池野把脸埋在枕头里,浑身瘫软酸痛,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软的,任由孟砚辞给他换上自己的衣服。
哪里还能有精力和孟砚辞打一架。
眼见着孟砚辞又一次凑了上来,池野连忙抵住他的胸膛,弱弱地开口道:“我饿了……”
他吸了吸鼻子,本没有打算装可怜。
但在发现这一招对付孟砚辞极其有用之后,池野就在[装可怜]和[被*]之间果断选择了前者。
至于什么ala誓死守护的骄傲和尊严……还是先放一放吧。
大丈夫能屈能伸!(心酸)(抹泪)
哪知孟砚辞即便良心发现,愿意放他去吃饭,还给他做了一桌子好吃的,也还是霸道地不准他[离开]自己。
池野就这么被他抱在腿上,紧紧箍在怀里。
为了拖延时间,池野木讷地一口一口地往嘴里扒饭,吃得极慢。
仿佛一个即将被押赴刑场的死刑犯。
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不仅有苦说不出,[*]。
[*]
池野一边往嘴里扒着饭,一边在心里越想越憋屈。
他觉得自己昨晚神经病吧!都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就该让孟砚辞自己在这自生自灭!
这下好了,都离婚了还上赶着被睡,而且等孟砚辞易感期结束,清醒后什么都记不得。
离婚的时候,他把自己的东西全都搬走了,一件都没留,所以现在没有衣服可以穿,只能穿孟砚辞的。x
此刻他穿着孟砚辞的衣服,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孟砚辞信息素的味道,还坐在孟砚辞腿上,吃着他靠装可怜得来的一顿饭。
池野吸了吸鼻子,憋屈地想着。
他真的……[*]。
“吃好了吗。”孟砚辞问道。
虽说是“问”,但语气平静得简直就在说陈述句。
池野不情不愿地咽下最后一口汤。
孟砚辞还没做什么他就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手指紧紧抓住衣服下摆,身上穿着的孟砚辞的黑色真丝衬衫在他手里被揉得皱得不成样子。
池野咬了咬嘴唇,羞恼地闭着眼睛快速说着:“不行!必须要有t!”
孟砚辞挑了挑眉:“我还没说要干什么呢。”
“这么紧张做什么。”
“……”池野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脖子更是红得不像话,“我、我不管……”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总之……没有t就别想碰我!”
孟砚辞嗤笑了一声,落在池野眼里,令他错愕了一瞬。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孟砚辞这么明显的笑。
池野呆呆地看着他,连反抗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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