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业斐经过几年的打磨,对于江谦玩转的商业手段看得更加透彻,对于江冰被驱逐出权利中心这件事,他的态度显得有些模糊。
“业斐,我们投资的家装设计公司,建材公司都想跟江氏的房地产公司进行深度合作,和江谦的关系维系好了对公司的发展才有利。”
不知道是不是章亭彦的错觉,林业斐似乎在听完江氏集团的消息后,面色就肉眼可见的糟糕。
转眼到了午饭时间,章亭彦看了看表说:
“要不一起吃个午饭?我知道附近开了家不错的创意餐厅。”
林业斐摇了摇头。
“今天福利院有社工活动。”
章亭彦便不再继续,听说林业斐最近又投资了家心理咨询诊所,经常帮助福利院的孩子疏导心理问题。
章亭彦也见怪不怪了,在剑桥课业负担最重的经济学学习,林业斐居然还有时间辅修了心理学,学神的精神境界总让普通人无法企及。
“业斐,我这里的位置可一直为你留着呢,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公司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章亭彦递了张餐厅的名片过去,让他下次有机会去试试,还说报自己的名字记公司的账,林业斐没有推拒地接过了。
去车库取完车,林业斐意外地没有了按部就班的兴致,去福利院做社工,疲惫却心安地回到家,像当初对江冰承诺的那样,做一个大义凛然到可笑的好人。
他和江冰没有开始,只有一个仓促的,难堪的结束。
五年前他收到剑桥ffe的那天,距离江冰休学已经过去了半年。
那一年楼市萧条,期间林业斐从别人口中听说了江氏股权调整,而江冰作为持股人,只能奔赴各地的分公司,不断出让股份以巩固江谦的权势。
林业斐的电话和短信,最后都石沉大海,他认不清江冰的心意,也看不懂自己的坚持,毕竟他们之间只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
等到他离开那天,忙得像个空中飞人的江冰终于出现了。
他颓然地走进了林业斐的视线中,早晨的阳光披在江冰身后,他有一张精致的面孔,眼睛是他孤独的本体,承载了过多忧郁的美丽。
林业斐走向他。
一步之遥,江冰往后退了一步,这个动作伤了林业斐的心,而那双思念快要溢出的眼眸里闪过失落的情绪。
江冰顿了顿,半开玩笑地问:
“林业斐,你可不可以不要去英国了?”
林业斐并不感到意外,即使他们并没有在一起,他也不认为江冰真的想分开。
“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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