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压眼,眼泛桃花,浅浅勾唇,左耳戴了一个钻石耳钉。
帅得有点过分了。
叶柏加过好友,截屏,然后把照片发到自己手机上,把沈潋初的手机递回去:
“好了,你有什么特别想选的老师或者选修课吗?”
“没。”
“好。”
于是沈潋初拍拍他的肩:“好兄弟。”
叶柏身体略显僵硬,勉强从鼻腔里吐出几个字:“都是室友,应该的。”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肩部传至全身。
沈潋初离开之后,旁边那床的室友探头,眼里满是亮光。
叶柏微顿:“你自己来吧。”
光熄灭了,哼,可恶的双标狗。
沈潋初离开快要半个小时,叶柏才勉强从那种感觉中走出来,不自在地揉一揉发烫的耳垂,打开网页将沈潋初的信息输入进去。
一方面为沈潋初的信任开心,一方面又知道,也许他只是不怎么在乎。
后来沈潋初发现自己和叶柏的课程重合度百分之百,两人也就水到渠成亲近起来。
帮忙背书包,做作业,买早餐,发展到后面的叫他起床,给他洗衣服,整理内务。
潜移默化下,叶柏已经成为沈潋初生活的一部分了。
直到某一天和季修年约会的时候,听见人家抱怨,才惊觉。
嗯,他今天约会穿的衣服,甚至内衣内裤,是叶柏洗的,约会的电影票是叶柏买的,甚至确定约会时间地点的消息,都是他刷牙的时候叶柏帮忙发的。
嗯,牙膏也是叶柏给他挤到牙膏上的。
季修年的脸越听越黑,熊抱着沈潋初去蹭他的下巴:“他就是喜欢你。”
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叶柏这人还真不好说啊。
“没事,我们是室友。”叶柏拿走他的衣服;“没事,室友之间互帮互助很正常。”叶柏将午饭给他放到桌子上;“都是朋友,不需要那么生分。”叶柏极其自然地将牙膏挤到牙刷上;“没事,反正要一起回宿舍。”下课后背起沈潋初的书包。
季修年已经要气得冒火了。
沈潋初还在试图说服他,自己和叶柏只是单纯的室友关系。
一口血哽在季修年的喉咙口,最后只能闷闷地不服气:“我证明给你看。”
“?”
季修年将叶柏约出来,点上两杯咖啡。
不紧不慢地嗅着香气,两人都没有先开口,最终是季修年先忍不住:“潋潋自小被惯坏了,还要多谢叶同学这些日子的照顾。”
“并没有多照顾,朋友之间互相帮助而已,再说了,我并不觉得沈同学被惯坏了,相反,沈同学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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