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方很小的空间,装饰盆栽遮遮掩掩,狭小的空间内氤氲着暧昧的气氛。
他搂住潋潋的腰。
未婚夫从楼下看见阳台上的沈潋初,笑着挥手:“潋潋,下来吃饭了,那里风大。”
最后。
潋潋挠一挠他的下巴:“乖狗狗。”
羞耻又扇了他一耳光。
但他好高兴。
(威廉番外: )
清风亲吻吐香的红色花蕊,荆棘缠绕的红玫瑰园在爱抚中悠悠转醒。
晨光透过复古的彩色玻璃透进来,安静地站里在主宅的墙根,倾听餐具碰撞而奏响的乐曲。
沈潋初咽下最后一勺粥,抬一抬手,一旁静候的黑衣威廉走上前来。
白软的绣帕穿插在指尖,威廉小心地捧住这双手。
白玉一般,染上馥郁香甜的玫瑰花汁。
他想亲吻,或者更过分一点,他想舔吮。
可他又怎么敢将自己丑恶肮脏的欲望留在那圣光沐浴的天使羽翼之上。
他渴望被沈潋初当做一块用过就丢的帕子。
未婚夫坐在长桌的另一头,目光平静,视线在那块帕子上停留一瞬,再无事发生一般移开。
“潋潋。”冰融化成水,然后燃烧成燎原的火,却被乌压压的云覆盖住,不让天神有半分察觉。
威廉收好帕子,垂着头回到自己本来的位置。
沈潋初站起来,经过威廉时,伸出手指点了点那人的胸口。
很轻,却震耳欲聋。
未婚夫彻底被无视,目光静静地追随那个身影,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离开。
今日有马术课,沈潋初兴致不高。
马儿对他十分亲昵,手指抚摸红棕色的马鬃,在奔跑时,马鬃扬起来,像是热烈的火烧云。
沈潋初抓起缰绳,干净利落地翻身上马,他今日一身骑装,黑色马甲有些掐腰,将他纤细的腰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威廉克制着,余光里全是沈潋初的影子。
他可能生病了。
这不过是他上任的第二天而已。
少爷的腿夹住马腹,阳光有些刺眼,朦朦胧胧看见那个身影,腰肢像是勾人的新月。
他好像看了自己一眼。
命运之轮悄然转动,他知道,命运选择了自己,他沦陷了。
沈潋初在草场肆意驰骋,征服一切的感觉让他荷尔蒙爆棚。
枝繁叶茂的杨树落下一片阴影,清凉得到天神的垂青。
马儿停下来吃草,沈潋初喘着气,细白的手指慢慢将马鬃梳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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