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肖点头:“手术呢?”
“新年之前尽量吧。”向回站在大门口看门内,靳惟笙的私人酒庄奢靡华丽,华丽之下唯有空洞,和主人一样。
向回开车离开酒庄没开多远就接到林昭电话,讶异很久不联系的林昭怎么会联系他,向回停车接通:“林昭?”
林昭语气严肃:“学长,我有事找你帮忙。”
*
纪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虽说到如今都还是风平浪静,可他总觉得事态严重——不到一星期,靳惟笙换了四个住处,江市风声鹤唳,实在是……
忽然电话响起来,纪肖吓了一跳,是靳惟笙父亲的助理来电,犹豫了片刻才接起,原以为又是通过他了解靳惟笙行踪,然,接电话的不是助理,是靳父本人。
靳父开口自带威压:“惟笙在哪里?”
“靳总……”纪肖犹豫。给他开工资的是靳惟笙,可这两边他都得罪不起。
听他迟疑,靳父不再兜圈子,只说:“让他接电话。”
话没说完,纪肖屏住呼吸——靳惟笙出来了。
靳惟笙拖沓着脚步绕过楼梯下来,整个人看上去阴沉沉——睡不好,再加上频繁更换住所、脖子上的伤口。
看到纪肖接电话,他不悦:“谁?”
靳父听出靳惟笙出现,道:“电话给他。”
纪肖递出电话:“是靳总。”
靳惟笙看也不看便挂了,纪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觉得靳惟笙不应该:“惟笙,靳总说……”
“管好你自己的事。”靳惟笙不耐烦极了,两天前就被警告过了,这次计划不周全,惊动了太多人,他把怒火都记在许方思身上,摔了电话问:“向回来过了?”
纪肖觉得靳惟笙状态不对,但也没多说,只回答:“刚走。”
“人呢?”
这次是问许方思。
纪肖说:“还在昏迷。”
靳惟笙想去看一眼,他想把许方思带回卧室,昏迷的许方思总不会惹恼他了,这么想着就要往下走,走了两步又回头:“今晚回海棠湾。”
“啊?”纪肖讶异:“海棠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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