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解释道:“治愈者的数量越来越少了,现在新生的人群当中,普通人的比例正在逐渐增多。”
白潮清点?了点?头,他对林亦道:“我其实可以?给他们?画,不过效果不会有给你画的那么好。而且也没有办法画单人的。”
因为时间有限,再有一个多月就到了离开的日子了。
林亦惊讶地停了下来,“真的吗?会不会太?辛苦你了?”
白潮清摇摇头,他第一次对林亦提起?自己以?前的事,“在我们?的世?界,我是说在我以?前生活的地方,画画就是我的工作。”
白潮清顿了顿,解释道:“就像现在治愈异化?者是我们?的工作一样。”
林亦点?点?头,他目光里还是有些踟蹰,又道:“你真的不要太?辛苦自己,如果觉得累,可以?随时停下来,不用管我们?。”
白潮清摇摇头,“我不累,我喜欢画画。”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睛亮亮的。
林亦也笑了起?来,“嗯,我能?感?觉到那天你给我画画的时候和平时很不一样。”
就这样,在即将?要分别前的这一个月,白潮清开始给圣城里住着的这些治愈者们?画集体?肖像。
在经过艾尔玛族长的同?意后,甚至偶尔白潮清看到光秃秃的廊柱,还会在上面描上几笔。
他轻描淡写的随意画着,但是停笔之后再看,那原先光秃秃的廊柱完全大变样了。
偶尔有围在一旁看得人见了,无?不啧啧称奇。
而白潮清,只要从绘画的状态当中出来,又立即变成了那个社恐的青年,面对着这么多热情的治愈者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好在每天到饭点?的时候,李乌沉总会来将?他带回去。
得益于异化?者出色的嗅觉,无?论白潮清这段时间在哪里作画,李乌沉总能?找到他。
吃过午饭之后,白潮清还会有一小段午休时间。
而这种时候,李乌沉往往是不需要休息的。
李乌沉给白潮清掖好被子,自己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着。
外头太?阳的光穿过窗户洒进来,不少的光亮洒落在李乌沉的身上,也有些洒落在白潮清的床头。
这种时候,李乌沉的目光就会从纸质的书页间移开,落到白潮清的脸上。
李乌沉往往看了好久,才又将?目光落回书页上,翻过几页之后,那目光又忍不住一般地看向?卧床休息的白潮清。
如此反复几次,就到了白潮清起?床的时候了。
白潮清在下午还有另外的绘画工作。
李乌沉会负责叫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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